只可惜，骄傲如顾苍梧，根本就不可能接受她的条件。
两人都清楚，这些事情，只是季明湖私底下做出来的。
哪怕没有季秋雁这一层关系，顾苍梧也不会把自己对季明湖的不满转移到季家。更别说还有季秋雁在。
当然，要没有了季秋雁，这两人也压根不会相看两相厌。
季家，客厅之中。
季秋雁看到季明湖款款走下。
“姑姑！”
她站好，喊了一声。
这一声，足够响亮。
但季明湖还是听出了底气不足。
“顾苍梧送你回来的？”
“是……”季秋雁任由季明湖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季明湖轻轻地拍了拍季秋雁的手背。
她的笑容温柔可亲。
“秋雁，你喜欢顾苍梧？”
“姑姑！”季秋雁干脆腻在季明湖怀中，小脑袋在季明湖身上蹭来蹭去，但就不正面回答季明湖的问题。
“秋雁，你知道顾家现在的情况吧？”
“……不大清楚。”季秋雁总算舍得从季明湖怀中离开。
她摇了摇头。
“姑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季秋雁的父母不大和季秋雁说这些。甚至，很多时候，季秋雁和季明湖相处的时间还要更长一些。她的父母更不大可能和她说太多的东西。
而季明湖，过去也并不想提到顾家太多。
季秋雁从顾苍梧那里知道的，也只是一些零碎的消息。顾苍梧一直都隐藏着自己家中的信息。
“顾家啊……顾苍梧才是顾家正儿八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只可惜，顾苍梧的那个父亲，无能到了……呵呵。”
季秋雁揪着自己的衣角，不住地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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