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眼间似有着忧愁。
于是，凌瑜看向主席台的时候的目光越发不友善了。
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主席台上的人引起的！
虽然她在班里没有朋友，但班里的一些人在做讨论八卦的时候也没有刻意地避开她。
大家都无视凌瑜。
而这种无视，也让凌瑜在不知不觉间，听到了很多和班上的人有关的小道消息。
在凌瑜看来，景承渊今晚的心情不好，就只有一个原因——季秋雁。
那个幸运的得到了她喜欢的橙子少年的喜爱的少女，却一点都不懂得珍惜！
明明就是幸运儿的少女，竟然还要贪心地索取更多！
距离太远了。
凌瑜其实看不清主席台上的季秋雁的具体模样。
但穿着一身飘逸长裙的季秋雁，仿佛随时都可以乘风而起，就像嫦娥偷吃了不老药后情不自禁地飘然而起。
凌瑜希望季秋雁真的能飞走，飞走凄冷的广寒宫中。
那么，橙子少年就不会再继续喜欢她了吧？
主席台上，季秋雁身体微微扭转。
她看着的是顾苍梧。
现在正是顾苍梧演讲的时间。
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这个低调却优秀得不可思议的少年身上。
她的行为有点出格，但在这种特别的场合中，也显得理所当然。甚至，可以看做是一种最合乎礼仪标准的举动。
季秋雁光明正大地欣赏着顾苍梧的颜。
明明她已经看这张脸看了十多年了，可她还是觉得自己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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