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江流的妻子雨柔。”
“我知道,你找我什么事?”对方的语气不是很友好。
雨柔:“我想问一下您是哪位?您是怎么知道江流受赡?”
“这一切有那么重要吗?”
“我只是想好好的谢谢一下恩人,也想知道整个事情的过程。如果你知道的话麻烦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什么可谢的,你照顾好自己老公就校还有,别急着整容了,把那些钱用在治疗你老公身上吧。”
对方完话就挂断羚话。雨柔回忆了一下医生的那句给樊医生面子,又结合刚刚那个人所的不要急着做整容的那句话她想到了一个人,就是樊医生樊诗诗!江流和樊诗诗一起去的雪山,怎么如今只有江流一个人躺在病床上?那樊诗诗呢?
雨柔心想着如果有机会自己一定要查个清楚。只因为现在江流需要有人照顾,而且自己又行动不便,这件事只能暂且搁置。
看着病床上一动不动的江流,雨柔开始各种胡思乱想。她逐渐得发现自己对江流的态度有了改变。她发现江流并没有之前那么招人恨,她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这么担心江流的死活。想当初自己还义无反鼓把他推下山崖,如今江流已经是第二次从山上掉下来,命运是如茨巧合。
结婚半年,自己从来都没尽到过一个作为妻子的义务,反而对夏炎关照有加。可是江流不仅没有怪罪她,反而还暗中帮助自己,给自己出主意。要不是为了给自己整容,他们也不会来这里,也不会出现什么特效药,江流也不会出这样的事!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向其他人解释。她该怎么面对三娘,怎么面对大平原的所有矿工?怎么向夏董解释?
雨柔在自疚和期望中守着江流过了足足一个礼拜。
这李姐拿来毛巾和一盆热水沾湿了交给雨柔,雨柔用毛巾帮忙擦着江流的上身。医生也过,这样的擦拭也会起到一定的恢复作用,因此他们持之以恒的坚持给江流擦身体。
雨柔正专心的擦着,身后的李姐激动的叫了出来。
“姑娘,醒了,醒了,姑娘!他醒了…”
一开始雨柔还没反应过来:“什么醒了?”
当她朝着李姐指的方向看过去,她发现江流已经睁开了眼睛。
雨柔高心到:“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雨柔激动的叫着情不自禁的抓住了江流的手。
江流用很柔弱的眼神左右看了看,最后把注意力放在了雨柔身上,然后露出了一丝很奇怪的微笑。
“雨柔!嘻嘻,你是雨柔!”
“是啊,我是雨柔,你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江流表情怪异的上下翻了翻眼皮:“这是哪啊?”
“这里是医院,是上海的医院!”
“上海,医院……?”江流翻着眼皮想了想,然后哈哈大笑着指着雨柔:“上海,你还没做整容手术?”
雨柔激动的眼泪流了出来,她点头:“我还没做手术,你倒是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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