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了半天,陈敬业也没有回来,她又让丫头到门口去看,丫头回来说他们已经不在那儿了,可能是有事离开了。
简随喜就有些生气了,因为现在孩子还生着病,没想到陈敬业居然一声不吭就这么离开了,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而且还有丫头的疑云没有解开,她心中越发不安。
她一直等了很久,直到半夜陈敬业才回来,身还风尘仆仆的,虽然没有酒味儿,但是显得十分疲惫,简随喜并没有睡着,只是浅浅的打着盹儿,一点到声音就把她给惊醒了,看到陈敬业正在脱衣服,就面无表情的问道:“这么晚你到哪儿去了?是谁找你啊?”
陈敬业含糊其词地说道:“一个朋友。我次不是跟你说过有一个朋友遇到了点儿麻烦嘛,我帮她找了个地方住了下来,她突然得了急病,我只好去看望她一下,她在这儿也没有什么亲人,挺可怜的,只有我能帮她了。”
简随喜敏感地部门:“她是个女的吗?”
陈敬业心中打了个鼓,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简随喜说道:“只是我的直觉,我觉得能让你这么关心的,肯定不是一个大男人吧,而且你还把两个丫头调过去伺候她,有这种事吗?”
陈敬业不自在地笑了下,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有谁嚼舌根呢?”
简随喜说道:“你别管是谁告诉我的,你就说有没有这回事吧!”
陈敬业说道:“确实有这回事,我正想找个机会跟你说呢!”
简随喜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别来这套了,如果我不问的话,你是不是打算永远瞒着我呀,那个人到底是谁?是我认识的吧?”
陈敬业摸了摸鼻子,说道:“她叫水红,是以前我在妓|院里认识的,我已经很久没跟她联系了,你也知道的,最近一段时间我整天待在家里。是前不久我们才见的面,她说自己就要成亲了,要见我最后一面,之后我就去了,谁知道她嫁的那个人是一个人渣,现在那个人已经把她低价卖给了我,当然我并没有想把她怎么样,只是想帮她一把,救她出那个牢笼,然后暂时把她安顿在了陈家的一个空屋里,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她现在身体很虚弱,因为长期被折磨,气色也很难看,所以我就找了两个丫头过去伺候她,不然的话雇两个人还得花钱,你说是不是呀?”
简随喜说道:“这件事情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呀?如果我知道有这么个人的话,难道我还会阻止你帮她不成?”
陈敬业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宽宏大度,而且热心善良的人,肯定会同意我帮她的,可是我又怕你心里会不舒服,现在你不是整天被孩子给牵绊着吗?我不想在这个时候给你添乱,所以我才瞒着这件事情的,你千万不要跟我生气呀!”
简随喜睨了他一眼,部门:“那刚刚你去干什么了,你也是去她那儿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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