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齐齐的喊着口号,不过数百人的队伍,却喊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马车停下来的地方距离城门太远。
阿蘅只能远远的瞧见那一群官兵的衣裳,连领头的人站在何处,她都没能瞧见。
骑着马一不小心就从人群中走远了的温桓,终于逆流而归,回到了马车边。
他从马上跳下来,把手里的缰绳交给了一旁的护卫,在车窗边敲了两下,见阿蘅放下了车帘,他这才转道去了车门的方向,翻身进了车厢。
温桓说:“外面的风有些大,阿蘅就不要开窗了,免得被吹得头疼。”
更何况路上人员混杂的,他也不想让小姑娘开窗。
今日进城的人都被堵在了半路上。
而且顾忌一时半会儿也都走不动道。
至少还要等那群将士们先离开后,他们才能继续往城里去。
阿蘅现在很不想知道自己在温桓眼中是何等模样。
或许就像是冬日檐角下的冰凌,风吹不得,太阳晒不得,一时不慎,便会摔得粉身碎骨。
这可不是阿蘅胡乱猜测。
完全是因为温桓对待她的态度实在是太过小心翼翼了。
“只是吹会儿风,不碍事的。”阿蘅虽然出口反驳,但行动上却还是如了兄长的意思。
温桓进来后,在车厢内扫视一圈,从阿蘅身后拿出一张毯子,盖在了小姑娘的腿上。
阿蘅以前不胖,但也不是特别瘦,而是很匀称的模样。
然而这次受伤之后,她一下子瘦了许多。
虽然不至于瘦到脱相,但瞧上去是真的与从前大不一样了。
偏偏杨神医还说没病没痛,这正常的很。
阿蘅:“城门前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官兵,他们是在那儿演练么?”
她只隐约瞧见那些人穿的都是兵服,至于是城卫兵,还是禁卫兵,那就不是很清楚了。
“是谢淮安的舅舅,他前几日在附近山里找到了个金矿,献给了朝廷,然后求到一个往边关去的圣旨。这会儿应当是有人在给他们送别。”
温桓本来是想直接说名字的,又想到阿蘅恐怕并不认识樊泽语是何许人也。
便只好在阿蘅的交友范围之内,给她整理一下人际关系。
温桓不许开窗。
阿蘅只能遥望着对准城门口方向的那块车厢,回忆了下自己刚才的一瞥。
可惜她什么也没瞧见。
“原来是赶在今天离开的呀!”
她喃喃低语着。
总有人努力后是能够得偿所愿的。
送别的时间有些长,阿蘅在车厢里等了许久,才等到护卫来敲窗。
说是进城的路已经空了出来,现在已经可以回城去了。
温桓从车厢里出去后,阿蘅就贴到车窗边,小心翼翼的揪着车帘的一角,从缝隙中向外看去。
她原本是想瞧瞧外面有哪些人在送行的。
马车跑起来总是比行人走的快,很快就到了城门口。
方才送行的人这会儿大多还是情绪激动着的,没有那么快就离开。
这时,阿蘅从缝隙中瞧见了令她讶然的一幕,惊得她都忘记防备阿兄会突然转回来的事了。
温桓挡在车窗前,轻轻敲了两下窗:“在看什么呢!”
阿蘅傻愣愣的回到:“我刚才好像看花了眼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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