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道士头,分成了一左一右么!
谢淮安表示:这很简单。
至于中间失败了多少次,这里就不一一言表了。
总之,阿蘅的问题已经成功解决了。
两人将昨天省下来的一些点心分吃之后,便从休息的地方走了出去,开始继续寻找回家的路。
白天不像是夜晚,找个路都容易掉到坑里去,他们两个仔细商量之后,都不愿意再走回头路,于是便相携着走上了一条小路。
装着驱虫药的香囊,昨夜已经粉身碎骨,里面的驱虫药一半被洒在了地上,另一半则是洒在了他们的身上。因为不清楚驱虫药的效用能维持多久,故而他们也没敢往草丛深处走,只尽量沿着前人走过的路线前进。
眨眼间,他们就遇到了第一条分叉路口。
“往左?还是往右?”
阿蘅看向了自己用来压裙角的玉佩,正想着要不要抛个玉佩,正面向左,反面向右时,一旁的谢淮安忽然拽住了她的胳膊。
谢淮安指着右边的路口,对阿蘅兴奋的说:“阿蘅,快看,那里有座山!”
“嗯哼,有山有什么奇怪,京都的城外不是有很多的山吗?”阿蘅并不关注右边那条路的尽头到底有什么,她现在只想从眼前的乡间小路绕出去,最好能绕到官道上去,只要上了官道,不论是往前,还是往后,他们总能走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官道的一头是京都,另一头则路过泽城。
恰好,阿蘅的四叔温钰,便在泽城任职。
虽然阿蘅的态度不够热情,但谢淮安并不在乎,他依旧指着前方的那座山,兴冲冲的看向阿蘅:“你不觉得那座山看上去像极了白马书院的那座山么!我们现在肯定不在京都,昨天的夜太黑,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往回走,但是白马书院不一样啊!如果回不去京都,我们完全可以去白马书院,到时候让书院的人给你父亲还有我兄长他们送信,不就可以了吗?”
似乎有几分道理。
阿蘅看着谢淮安指着的那座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也越看越觉得像是她们家的那座山。
然而昨夜的惨痛经历告诉她,两个路痴是没有资格独自上路的。
她迟疑了片刻,又觉得自己的运气一向很好,而且她的直觉告诉她,前方的那座山对她来说还是挺重要的。
“那行吧,我们先走走看,不过到时候我们就不要上山了,”阿蘅不等谢淮安问为什么,就接着说,“温府的别院就在山脚下,与其费心费力的爬上山,倒不如直接去别院的好!”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左边的那条路,才是直通温府别院的路。
右边那条,既不是去白马书院,也不是去温府别院,就连那座山,也是与白马书院毫无关系。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用在此处也很恰当。
两人从清晨走到日上中天,也没能走到那座山的山边,反而先走上了官道。
在路边停下来休息时,阿蘅看了眼可望不可即的山,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官道,便对谢淮安说:“那座山看上去很近,可实际上我们走了许久也看不到边。要不我们就不往书院去,直接顺着官道走吧,不管是去京都,还是到泽城,我感觉都比去书院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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