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牢房的青年也想找个人说说话,“我叫周尚意,你也可以管我叫老周。你们呢?叫什么名字,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进来的?”
正儿回头看了看躺在草堆上的宾儿,摇了摇头,“这是我的兄弟宾儿,我是正儿,我们俩是秦国的公子庶子,因不讨父母喜欢糊里糊涂的就被人送到了这里。”
“原来是这样啊”周尚意点了点头,“你来的那一日我就好奇你俩穿的衣料不简单,原来的公子的儿子。”
“公子的儿子怎么样?现在不依然成为了阶下囚。”正儿无奈的笑了笑。
“唉,这窝窝头怎么要命啊”宾儿拉了几次肚子已经虚弱无力。
周尚意安慰,“没事,我刚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过上几日不仅口味习惯了身体也习惯了。”
“但愿吧。”宾儿换了一个姿势趴在草堆上,感觉好受了一点。
周尚意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宾儿,“不过我挺好奇的,你们不过十来岁,听你们的谈吐也不像是纨绔子弟,难道是被陷害才让父母厌弃你的吗?”
他虽然没有经历过豪门恩怨,但是也没少说书人说,谁谁家的公子为了自身的利益不惜残害手足。
“算是这样子”正儿也躺在地上,“不过我也算幸运,平日琢磨出了一些小玩意入了我爹的眼,我一时半会也死不了,还能在这里继续苟延残喘。”
周尚意有着大侠的豪气,站起来趴在牢门上,吐了一口唾沫,“要我说你爹可真是个畜生,他是秦国哪一位公子,等我出去之后一定找他评评理。”
正儿捕捉到了重点,“出去?莫非老周有什么法子能够离开这个地方?”
他有信心只要离开了这里,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让公子灵付出代价。
周尚意看了看四周,然后将声音压低,“好办法倒是没有,不过只要能解开我身上的手镣脚镣,我和我兄弟定能打出去。”
正儿拱了拱手,“看来我应该称呼你为周大侠了!”
周尚意脸上倏地过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想当年,我和我兄弟曾经勇闯敌军驻地,一把火烧了敌军的粮草,就这样一个破牢哪能拦得下我,老子迟早会出去。”
周尚意隔壁牢笼的老者忽然睁开了眼睛,瞪了一眼周尚意,“不可逞匹夫之勇。”
牢中众人对这老者十分恭敬,自打老者开口说话,闹哄哄的声音顿时消失不见。
周尚意拱手,“相爷,你可有法子?”
“相爷?”正儿喃喃自语,朝着老者看了过去。
他的师父便是相爷,那现在牢房里的这个相爷又是哪儿来的?
相爷自谦道,“什么相爷啊,当朝的相爷早就换了人了,我如今不过是一阶下囚而已。算起来我是牢中待得最久之人了。”
老张在牢里也待了有半年时日了,听见相爷说话的次数恐怕一只手便能数的清楚,好奇的询问,“那相爷可知晓那些离开的人都去了什么地方了?”
相爷微微思索了一下,“其实最开始这做大牢并不是这个样子,那些被关押到此处的犯人若是查明是冤枉的便会被放出去,亦或是服刑结束便会被放出去。”
“那现在这是?”老张心惊。
相爷继续说,“如今以审讯的名义将人带出去便杳无音信大概是从两年前开始的,在两年前的某一天,看守此处的牢头和狱卒全部换了人了,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没有弄明白。”
正儿思索了一会也终于发现了说话的相爷是何人了。
牢房中的这个相爷曾经与他的师父为秦国的左右相。
但两人有一个很大的区别,一个是主和派,一个是主战派。
他还听说牢狱里的相爷曾经颁布一系列变法,虽然得到了秦王的支持,但却影响到了贵族世家的利益。
贵族世家当然不会任由他们的权益遭到侵害,他们是因为新法受到了利益损害,那就从别的地方在一点一点的补回来,最终遭遇到损失的还是普通百姓。
变法效果倒很显著,秦国的经济也因此稳步提升,但这也激发了秦国内部的矛盾。
而他的师父便是在那个时候被秦国从别国请了回来,担任秦国的相爷。
他的师父那时候也较为年轻,心中还有理想有抱负,想要在秦国大展拳脚有一番作为。
但是与牢狱里的相爷在观念是却有着很深的分歧,两人经常会在朝堂上针锋相对。
至于两人是如何斗,如何交手的外界并没有传闻。
他也只知晓在最后的斗战中师父赢了,牢狱里的相爷便在那个时候在秦国销声匿迹。
坊间的人也有过很多的猜测,最多的便是去到了别国,后来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世人也渐渐的忘记了。
原来是被关押到了打牢之中,难怪会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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