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儿掀开车帘看着外面,忽然激动了起来,“我们没有来错地方,娘看见前方的那群人没有,坐在中间的便是相爷。”
徐夫人顺着目光望了一眼,“不过是一个糟老头子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她只关心何事能够成为公子府的夫人。
正儿摇了摇头不在多言,随即吩咐将马车停在了路边,接着便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朝着人群而去。
相爷每日有一个时辰会在亭子与旁人切磋棋艺,他的棋艺高超,百步之内必定可以拿下对手。
渐渐的他的名声传了出去,不少自诩棋艺精湛的年轻人不服气了,纷纷前来挑战,最终的结果毫无意外的失败而归。
此刻还有许多的年轻人在围观,摩拳擦掌的准备挑战相爷。
正儿在前世的时候仔细的研究过几本棋谱,比如经典的三子归边、铁门栓、三步虎等等他都会,还懂得不少进攻的套路,自信可以有相爷一战的力量。
“哎呀!你这人还坚持什么啊,相爷的铁门栓已经做好了,下一步必死了。”正儿分析着场面上的局势。
年轻人其实已经看出他必输了,只是还想着有不有能够挽回的余地,簇被一个孩点名,顿时涨红了脸,“那里来的孩,你会下棋吗?”
正儿猜想相爷这把年纪的老人,应当喜欢活波可爱的孩子,眼珠溜溜的转了一圈,“我当然会下棋了,不然怎么会看出你要输呢!”
年轻人气势弱了一些,他确实是也输了,不想在众人面前表现得自己太计较,便换了一个温柔的目光,“你既然会下棋,那定懂下棋的规矩,观棋不语知道吗?日后别人在下棋的时候切勿打岔。”
正儿诧异,按照惯例,下一句话难道不该是:你行你来吗?
围观的年轻人跟着点零头,他们也没有把握能够必定战胜相爷,若是待会输了还被这孩指指点点,岂不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相爷,我们在来一把,我的心里还不服气。”
相爷不多言,开始摆棋,他向来会将对手杀的心服口服了才会收手。
这一次年轻人苦苦坚持了一会,最后依然毫不意外的败下阵来了,正儿为了不让相爷反感,也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并没有在插话。
年轻人站起来行了一礼,“相爷果然厉害,在下甘拜下风。”
相爷捋着胡须大笑,“若是没这个儿打扰了你的思绪,或许也输不了这样快。”
“是在下技不如人,不能赖给他人。”年轻人谦逊的摇了摇头,他已经感受到了与相爷的差距,打算回去在苦练个一年的棋艺,再来挑战相爷。
年轻人离开了位置,等在一旁的人则继续开始挑战相爷了。
正儿最初的计划以无知儿的模样登场,等着在场的人都看低他的时候,他再展出自己的实力,以此无论成败定能让相爷的眼前一亮,用欲扬先抑计策还可以令相爷对他印象深刻。
但他再次事与愿违了,方才指出了年轻人中了相爷的铁门栓,他还以为相爷或是在场的人能够将他也当做棋友。
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点,在这等级制度严明的封建社会人人守规矩,他的方才的做法是坏了规矩。
不仅没有成为在场饶棋友,反而还被当做是没礼数的孩童,失算了啊。
来到西垂城的这一年时日里,除了最初给华丹丹下药一事进展的异常的顺利,余下的事情却困难重重了。
他此刻只好改变了策略,老老实实在在一旁围观,看着众人与相爷的比拼。
渐渐的他对相爷的实力也有了一个了解,相爷的棋艺确实是不错,但是用的却是后世里早已总结出来的走法,想要破解也不是特别的难。
若是对上还是有很多的机会可以取胜,并且他的心中再次有了一个计策,或许能够出其不意。
就这样等了半个时辰,相爷终于将围观的人杀了个片甲不留,围观的年轻饶则是唉声叹气,叹息苦练了好些时日依然不是相爷的对手。
有的年轻人则依然是兴致勃勃,过上个两日再来挑战相爷。
正儿四周看了看,没有人要挑战相爷了,便坐在了相爷的对面。
相爷慈祥的笑了笑,“孩,方才你的铁门栓是哪儿听来的?”
“我是偶然间在一本棋谱上看见的。”正儿俏皮的笑了笑。
“铁门栓的这个名字还真贴切呀。”相爷好奇,“那本棋谱在身份地方,可否借给我观阅一下?”
正儿倒是将不少的棋谱记在了脑海里,可惜的是想要做出古籍的样子却有些困难,:“抱歉相爷,棋谱我也是偶然看见的,并不属于我。”
“那真是可惜了”相爷打量了一下正儿,“孩坐在我的对面,难道是想要与我来上一局?”
“我练习过一些时日的象棋,可否请相爷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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