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在公衙中的全部是负责看守城门的官兵,看着一个老翁被押送了进来,微微询问居然是山匪!纷纷出手帮忙。
便在库房在里找到了一个大桶,然后将泔水桶对准木桶渐渐倾倒,就在泔水流出大半的时候,一个已经泡的发胀的幼童尸首顺着泔水跌落而下,落进了木桶之中!
有眼尖的官差隐约看见像是一个小孩的尸首,又从库房里找到了一个渔网将尸首从木桶里捞了出来!
“这是个小孩呀,县蔚要找的匪徒是个小孩?”官差有些摸不着头脑,脑袋小孩是山匪的儿子?
“不是,这小孩和另一桩秘密调查的案子有关。”
“这幼童身体已经被水泡胀,已经看不清是男是女了,这么小就冤死了还不能入土为安真是作孽啊。”
“还请你们找些凉席来,我们得将幼童运到衙门去。”
“这小孩真是可怜,我去库房里找一床好点的凉席来。”
公衙里边有一辆马车,倘若遇上紧急的事情时就可以使用,官差当然不能抬着一个小孩的尸体在大街上行走便借用了马车。
当然运送泔水的老翁定然是没有资格做马车,两个官差押着他,“走!”
“大人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负责运送泔水出城,就是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杀人啊。”
“既然不是你杀人拿泔水车里怎么会有尸首。”
“官爷,泔水是从妫家拉出来的,妫家的下人是将泔水桶中的泔水倒入我的车中,定是他们趁我不注意放进去的。”
“你是不是清白都得跟我们去衙门走上一遭。”
“大人冤枉啊!”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官差说完便拔出了大刀。
老翁不敢说话了,乖乖的朝着县衙走去。
方源则下令先将老翁关押到了大牢,经过初步的检查发现是具女童的尸首,便吩咐官差去将检查女尸的稳婆找来。
孟夫子得知此事也是大惊,放下了手里的事务便于方源一同到了停尸间。
“这孩子在水中泡了许久已经看不清楚容貌了。”
“最可恨的是连衣裳也脱了,这还没有办法从外物辨认是谁家的孩子。”
稳婆查看了几眼便道,“额前有凹陷应当是被钝物击打。双脚有勒痕,再看看尸首的模样应当是在脚上绑着石头扔到水中去的。口鼻中有些藻类,这孩子应当被打的时候没死,溺水才死的。”
孟夫子和方源是男子不方便查看女童的身子“她身上可有能辨认的胎记?”
“老身已经将女童的里里外外检查过了,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胎记,并且身上的一些小斑点也因为在水中泡的太久看不清了。”
方源万分失望,“已经是面目全非,身上又无外物可辨认,不能确定幼童是在周寡妇房中消失的刘五娘还怎么捉拿妫公子。”
孟夫子鼓励,“你不是派人跟踪从妫家出来的下人吗?只要确定这具尸首是从妫家运出来的,无论是谁家的孩子也能继续调查下去。”
“目前还没有消息。”
“我手里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有新的进展告诉我。”
“大人慢走。”
虽目前还不能确定是刘五娘,方源还是派人去通知刘家的人来辨认,这具尸首已经开始腐烂了必得尽快下葬了。
回到了办公房,方源派出去的人抓来了一个中年男子。
“大人,他看见泔水车被搜查的时候十分惊慌的跑了,我是一大早从他出妫家的门就跟着他的,此人应该有问题。”
“我昨日见过你,你是妫家大少爷院中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妫大。”
方源又吩咐下人将拉泔水车的老翁给带上来,“此人你可认识。”
“此人纵使化成灰了我也认识,”老翁神情激昂:“往我泔水车中倒泔水的时候就是他,一定是他将尸体偷偷的放进去的。”
“你可看清清楚楚了,没有认错。”
“没有认错,这人是妫家的人,我当时还奇怪以前都是后厨的人在管这个,今日怎么换了个人,现在想来他就是想让我背黑锅。而且他这身打扮这样好,还亲自动手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怎么解释?”方源看着战战兢兢的妫大。
“大人总不能凭借着一个老翁的话就治我的罪吧?”
“你既然往老翁的泔水桶中倒泔水,那就说明老翁的车在运到妫家前是没问题的,尸首不是妫家的又是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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