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四处寻找了没有问题!”差役有些无奈。
方源看着泰然自若被押在一旁的新房主,心里泛起了嘀咕,不过还是坚信宅子有问题!
“地窖搜查了吗?”
“搜查了。”差役不自然的捂了捂鼻子,“也不知道地窖里当初存放了什么老臭了,我拿着油灯下去检查的时候差点将我臭晕了过去,不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事出反常必有妖!方源敏锐的发现突破口应该就在地窖了!
“地窖要仔细的检查,一寸一寸的检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大人不是我不想下去,实在是太臭了!”差役很为难!
方源不信邪的走到了地窖的入口处,吩咐差役将入口打开,顿时一股浓烈的咸鸡蛋臭味扑面而来。
纵使是站在入口外的方源感受到这个味道依然一阵晕眩,差点晕倒在了地上。
好不容易在稳住了身子,有些同情的看着方才说下了地窖的差役。
“辛苦你了,倘若有密道应该就在这下面了!现将洞口打开,等着气味消散了在下去。”
“多谢大人的理解。”差役送了口气,若是让他现在下地窖,恐怕是要了他的老命。
孟夫子又看了一眼新屋主,坦然自若的坐在站在一旁,神色依然没有任何的波动。
过了一个时辰,地窖里的臭味终于是消散了不少,不过依然难闻。
差役只好将抹布打湿这才将臭味彻底的隔绝,然后点上了火把下到了地窖里仔细的查看。
过了一会差役上来了,“大人,我们还果真发现了有异常的地方,有一处墙体的眼神明显有区别,很有可能是新砌的。”
“将它砸开。”
随后果真发现了一条密道,然后便将在郑氏家中等候的华丹丹叫了过来。
“地窖中有一面是新砌的,你不知道此事”方源问到。
“地窖我并没有打算要使用,打算买这座宅子的时候没有仔细的查看,有没有密道就不知晓了,丢失孩子的那家也一样只是在上面看了一眼。”
华丹丹回想了一下,当初将大春二春关押在地窖的时候孟夫子也在,并没有发现地窖的异常,想了想继续补充,“不过我可以很确定地窖中的砖体颜色都是一样,定然没有哪儿像新砌的。”
“这就怪了。”方源又吩咐一个有经验的差役去密道中仔细的检查了一下。
过了两刻钟差役出来说道,“从密道的土壤来看修了很久可能,至少也应该有好几十年。但我们砸开的泥土是新泥,而且还不超过一个月。”
“这不可能,若是新砌的我之前定然可以看见这条密道。”华丹丹对此有十足的把握。
方源又到了院子询问新房主,“地窖中的密道你如何解释?”
“我也不知,我买下后就这个样子了,并且我就是来求学的学子并不储存什么去地窖里作甚。”
“我已得知你和原本房屋的租客有来往,你还不快从实招来。”方源的声音严肃。
“我真的不知道!让我怎么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给我打。”
院门关上,啪啪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在屁股见血后新房主的嘴松了:“是我在巴国的同乡托我买下这个宅子,我来到应国居无定所,能有一个住的地方我也没想这样多,便将此时答应了下来。”
“那你可知密道是何时被堵上的?”
“我不知”
“你和周寡妇是什么关系,又是何人托你将宅子给买下的。”
“周寡妇和她的哥哥是我发小,宅子是一个应城姑娘来找我说,周寡妇哥哥托我买下这里的宅子,还将买宅子的钱财给了我。”
“那前几日你和周寡妇相见是为了什么?”
“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周寡妇,她让我将她和兄嫂的物什都搬到她住的屋子中去,然后将屋子给锁上,因为他们在茴县做工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就只是说了这些。”
方源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便命人继续用刑。
过了一阵依然没有新的消息收获这才停了下来。
随后方源又命人沿着密道走下去,看看密道通向哪儿。
在密道中的时候,众人发现了干枯的黑色的血迹足足有手掌大,“是以前留下来的血迹。”
“没错”差役用手搓了搓。
调查得知,在密道的尽头是一户周游列国做买卖的人家,老爷是应国人,夫人是巴国人。
密道具体通向的地方是这家少爷的书房。
方源并没有惊动这家人,看见是通向书房就带着差役返回了,回去再详细的了解这家人的资料以免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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