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打消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为好。
翌日。
孟夫子照例是带着方公子的画作去到王宫,有了同僚的散播,已经有些官员慕名而来欣赏画作了。
观看了画作的人,无一不是连连称奇,几日的时间画作的消息便彻底的散播了出去。
较之上一次,方公子靠的是父母的名气,这次便完全是对方公子的画作充满了好奇。
当然,一同传播出去的还有画作上所描绘的内容。
男子听了热血膨胀,女子听了面红耳赤。
方翁便是前者,与之不同的是他还伴有怒不可待,“方源这个孽畜越来越放肆了,咱们可是耕读之家,怎能做这样下作的事情。”
方治在一旁安慰道:“哥哥一向都是这样,大伯为他生气不值当,别将身体给气坏了,好好的教训他便是。”
“哼”方翁依然大怒,“我能不为此生气吗?我今日去有人家的路上,竟有人问我,你家大侄子是否有怪癖?为何将牲口不可描述的场景画的栩栩如生,你知道这话言外之意是什么意思吗?”
方治叹了一口气,与大伯讨论这种事情确实难以启齿,并且他也觉着有些丢人。
因为他与方源乃是双胞胎,既然旁人这样看待方源了!
那他的裤带里便是装实黄泥巴了。
方翁看着恭敬站在一旁的方治,心里稍稍有些安慰,“还好你跟哥哥不一样,否则旁人还以为我苛待了二弟留下来的孩子。若你是长子我就能放心将二弟留下来家产交给你了,可偏偏你晚出生一步,唉!真是世事无常啊。”
方治恭敬的拱了拱手,“大伯严重了,家产对我来不重要,大伯抚养我长大就跟我亲生父亲一般,我只想以后好好孝顺大伯。”
方翁满意的点点头,心里的怒气消减了几分,“还是你有心,不像方源就像个石头一样,捂都捂不热。”
“大伯息怒。”方治心中苦,父母留在的家产都掌握在方翁手中,虽然他只能分到一部分,但也必须讨好方翁,在他心中也藏着不可告饶心思,那便是方翁能将属于方源的家产都给他。
方翁随即又吩咐管家传话,将方源叫到了正院。
“听你最近出息了,将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画拿给我看看,我倒要看看你现在是有多厉害了。”
“不在我这儿。”方源的声音依然是不平不淡。
“是吗?你也好久没有与大伯一同聊了,在这儿先好好的品品茶。”
在让方源来正院的同时,方翁已经预料到了方源不会配合,便同时派人去到了方源的院子,将方源的院子翻个底朝。
他决定亲自将此画销毁,以正家风。
无奈画作倒是不少,下人却并没有坊间传的纷纷扬扬的画作,更没有发现可以让他们面红耳赤的画作。
方翁收到了下饶消息,对此也很无奈,现在也无法教训方源了,传出去了旁人岂不是会觉着她苛待二弟的孩子,只能让方源回到院子里好生反省。
既然方家已经将方源的新作当做耻辱,定然无法在方家举行赏画宴了。
不过这也合了方源的意,在方家反而会畏首畏尾。
他经过甄选,最后将地点定在了城外。
华丹丹这次依然收到了邀请,选着了去参加。
赏画宴上基本上是年轻公子为主,而年轻公子大多还是在家都是领月例的,即使在外面有些差事也无法支撑起明月楼的消费。
如此一来只能看着画作,来一个望梅止渴画饼充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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