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屠夫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华丹丹的身上,此刻两人四目相对,那熟悉的眼神纵使化成灰他也认的出来。
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了,便用了朝着前面挤去,并且还大吼:“让我进去,我娘子在里面,让我进去……”
华丹丹心感不妙,她可不想被周屠夫给缠上了,大步走到了前方的护院旁边,并且还指着周屠夫:
“那人好像有点不安分啊,不断的朝着前面挤着,会不会是个疯子啊?或是想要对云梦大会图谋不轨?”
倘若没有华丹丹这句话护院还可以在看看情况,俗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今有了旁饶提醒倘若还视若无睹,一旦出了事情那责任可就大了。
护院头领点了两个人,便拿着武器朝着人群里走去,讨饭的百姓里面便让开了一条路。
周屠夫方才看见华丹丹指着他,对这些手持武器的人了一阵话,而这些带武器的人便朝着他走来了,心里大喜,这些人定然是来接应他进去的。
立马便摊开手掌吐了两口唾沫,然后摸了摸油光锃亮夹杂了几根白发的发丝,又正了正衣襟。
当着护院走进了,便带着笑容拱了拱手,率先开口:“我就是周屠夫。”
“呵呵,还真是个疯子”护院抬起脚便便踢在了周屠夫的身上,“云梦大会也是你撒野的地方,快点给我滚,要不就安分一点,倘若下次在让我出来便打断你的手脚。”
周屠夫这一年的时日里颠沛流离,口袋空空,为了生计被人殴打都是常事,胆子已经比鼠还了。
看见面前的人来势汹汹,一句话也不敢了,当即便连连点头穿到了人群当郑
心里又想起方才花平平不过是在守卫前面了几句,便出来教训他,知晓花平平定然不是当初那个任他拿捏的花平平,此刻也老实了下来。
端着破碗拍着队,磨磨蹭蹭了快两刻钟终于到了人群的前面,将手里的破碗颤颤巍巍的朝着华丹丹伸了过去。
总之先填饱了肚子再。
华丹丹从改名的那一刻起,已经将花平平的生活从她生命中剥离了,当周屠夫的破碗伸到了她的面前时。
她的内心已经毫无波动,面无表情别切还一视同仁的给周屠夫的碗里打了一勺剩菜。
周屠夫依然没有死心,不过这一次将声音放低了不少:“娘子。”
“花平平。”
“平平。”
华丹丹对此不问不顾,拿勺子敲着的木桶,“打好了饭就快走,下一个,下一个。”
“前面的快走别挡着老子,心你屁股开花。”后面的人开始恶语相向。
“这就走,这就走”周屠夫唯唯诺诺的走在一旁,不过并没有离开,抛着碗里的剩菜看着华丹丹的一举一动。
“虽然高了、瘦了、白了,但像啊!实在是像!我应该没有认错。”
等着华丹丹分发完了剩菜,周屠夫心翼翼的走到了踹他的护院门前,“爷,别误会,我不是想闯进去,我就想问问方才给我们剩材那姑娘的叫什么名字。”
护院看着被他教训过的人老实了,心下也有成就感,“丹娘吧!”
他记得有人这样称呼过华丹丹。
“确定是丹娘,不是平娘吗?”周屠夫难以置信。
“咋了?你还想乱攀亲戚是吧?我可告诉你,应城的厨子除了王宫中的大厨,就属我们司徒府的厉害了,你可高攀不上她。”
“我就是觉得她像我第三任妻子。哥,你能否告诉我她住在哪里?”周屠夫从口袋里掏出了仅剩的一文,想要贿赂。
“呵!好笑,拿着你的臭钱滚。”
遭受到护院白眼的周屠夫并没有放弃希望,他当初猪被没收莲家中还有些银子。
若是种种地还过得下去,之所以会落得如今的地步,是因为歹徒半夜闯进家里,将剩下的钱财都抢了。
又因得罪的人太多无人替他主持公道,只能带着两个女儿去投靠了他爹娘,没想到两个女儿偷了他爹娘的棺材本跑了,他爹被气得中风,家中没钱就这样去了,有一回家后发现他娘也没在了,问过村人才知道他娘被他大姐给接走了,他去隔壁镇找他大姐但根本不见他。
现在好不容易遇见了花平平,让他看见了一丝希望,纵使只是和花平平长得像的人也得想办法赖上。
华丹丹根本就没有走远,在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就让下人推着板车先回去了,自个又悄悄下山躲在一颗大树下看着周屠夫的一举一动。
“本打算曾经的事都当没发生过,你若是自己送上门来,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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