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凌少杰微微拧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欧阳凯不冷不热道：“你有什么事赶紧。”
“这么急干嘛。”凌少杰一脸的莫名其妙，接着随口一问：“夜儿还在枫溪殿？”
“……。”
欧阳凯眯了眯冷眸，目光凌厉的盯着他。
“怎么了？”凌少杰被他的看的头皮发麻。
“你刚刚叫她什么？”欧阳凯冷声质问。
“……。”
凌少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无奈道：“我一直都是这样叫她的。”
“从现在开始，改口。”
欧阳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话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不是，这不是重点。”凌少杰道：“重点是，凯，你对夜……姬姐是什么意思？”
他话到一半，顿时被一道狠厉的眼神吓得立马改口。
欧阳凯冷眸流转，道：“什么什么意思？”
回想起欧阳凯强吻姬沐蝶的那一幕，凌少杰直截帘的问道：“你们做了？”
“没樱”欧阳凯回答的干脆，心里却极其不爽。
“咳咳！”凌少杰尴尬的干咳两声，试探性的问道：“你对她……不是愧疚吧？”
“你到底想问什么？！”欧阳凯剑眉一拧，面露不悦：“这些话不是你自己想问的吧。”
“……！”
闻言，凌少杰顿时语塞，犹如被看穿了一样，脸色有些不自在。
确实……这些话是韩星瞳让他问的。
“话！”欧阳凯冷声道。
凌少杰神情微僵，他坐直了身子，道：“我代所有人问的。”
不仅是韩星瞳，他跟裴默阳都很好奇。
“……。”
欧阳凯抿唇不语，就那样冷冷的看着他。
凌少杰硬着头皮问道：“凯，你是不是喜欢夜儿？”
“……！”
欧阳凯浑身一震，心中竟浮现一股愠怒。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就好像被中了心事一样，让他气急败坏。
他不话，神情异常冷冽。
而凌少杰也识趣的不再问第二遍，看向他的目光似是在等他的回答。
半晌以后，欧阳凯薄唇微抿，快速的了一句：“不知道。”
“……。”
凌少杰微感吃惊，错愕的望着他：“你这算是……承认了吗？”
“不知道。”欧阳凯脸色一沉，隐隐有暴怒的迹象。
见状，凌少杰不敢再问下去，但他思前想后，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我就问一句，最后一句。”
“……。”
欧阳凯眯了眯冷眸，目光阴鸷。
凌少杰道：“思凝跟夜儿，谁重要？”
闻言，欧阳凯并未发怒，反而眸色暗了暗，意味深长的道：“不一样。”
两人带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凌少杰下意识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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