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苗,你去给他看看。”玫瑰紧皱眉头吩咐道。
陆叁伍紧绷着脸,面色惨白,嘴上染着鲜血,闭着眼靠在我身上,小苗拉过陆叁伍的左手把脉,过了两分钟又拉过右手把脉。
“怎么样了?”我紧张的问道。
“很奇怪的脉搏,应该是中毒了,送医院吧。”小苗说道。
玫瑰深吸一口气,指着两个男队员:“你们两个开一辆车送他出去。”那两人应了一声站起来,结果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玫瑰一见这情况,立刻拔出手枪对准山羊胡,其他人见状也站起身做攻防姿势,奈何有几个也摇摇欲坠,站不稳身子。
山羊胡颤颤巍巍地举起手:“几、几位,你们怎么说拔枪就拔枪呢?”
“你们是谁!”玫瑰冲摄制组那些人吼道。
“我、我们之前不是自我介绍过了嘛!我姓付……”
“我是说你们的真实身份!”玫瑰冷声道,“不说我就开枪了,一人送一颗子弹!”
忽地四周狂风大作,沙粒漫天飞舞,刮得人睁不开眼睛,我忙把陆叁伍护到怀里。钱八万顶着口锅蹲到我们边上:“妈的,哪来的妖风!”
好端端怎么突然挂起了风,就连向导也喊着“没见过这么奇怪的风!”
风刮的没一会儿就小了起来,但是天却突然暗了下来,天地之间都是一片血色。
我直起身检查了一下陆叁伍,还活着,随后看向其他人,都好端端的,但是奇怪的是那群摄制组不见了!
“这天太奇怪了,老板们,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坦叔说着便用双手捂住胸口像在气到些什么。
“走!”玫瑰也不追究那些人去了哪里,直接下了一个离开的命令。
我打横抱起陆叁伍,将他放入车里,随后拉着钱八万道:“钱八万,你将陆叁伍送出去,去最好的医院!钱的事不用担心。”
钱八万应了一声上车道:“姑娘,你可得小心点,我把老伍送到医院,就来接你。”
我点点头,随后走进另一辆车上,玫瑰看着我道:“你朋友可惜了,要不是他,咱们昨天都得死在那家旅馆里,放心医药费吉利全包。”
说完踩着油门跟着钱八万那车后边向佛殿外边驶去。
可谁知前头钱八万那车屁股后头的烟尘散去后就不见了踪影,而我们开了十来分钟依旧没有开出佛殿!
“那!”开车的玉兰突然喊道,“那是不是我们之前烧饭的地方!”
我一看还真是!地上的痕迹还在呢!
车上的人脸色都变了。
车速慢了下来,玫瑰冷声道:“别停,继续开!”话音还未落,就听到“嘭嘭”的枪声,然后是乒铃乓啷的子弹打在车上的声音。
“我们被埋伏了!”玫瑰拿起车上的对讲机说,“不要停车,他们在上头。”
玉兰已经加快了车速,我看到仪表盘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了两百公里。
我尽量压低身体,向窗外看去,只见上面的佛龛里的“干尸”拿着枪对着我们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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