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吃惊的捂住自己张大的嘴,先前还不看好这么年轻的大夫,没想到这个温大夫这么豁得出去!比那老头子好太多了!
温琪满嘴的珍珠粉,干的直瞪眼,玉珠赶忙倒了杯茶递了过去,没想到温琪摇头拒绝了,微张嘴唇道。
“白水。”
“哦,是,奴婢这就去倒。”
为了慎重起见,温琪不能让茶的苦涩味遮盖住珍珠粉里极淡的那丝异味,用白水送服是最能检验真相的。
玉珠端来冷热正合适的白水,看着温琪一口气喝下去,鼓了鼓腮帮子将嘴巴里的珍珠粉全数咽下后,闭着眼回味了一下,再睁眼已是一脸果然如茨表情。
“毓王殿下,问题就在这珍珠粉上,下毒之人很是谨慎,只掺杂了一点劣质的珍珠粉,毓王妃娘娘服用这珍珠粉也有月余了吧?有孕之人身体较常人敏感,所以这么快就发作了,若是身体康健的常人,按这剂量怎么也得服用上个三五载才会发作。”
梁婧已经完全听不清温琪后面的话了,此刻只觉得浑身冷的厉害,明明屋中烧着地龙,身上盖着被子,可梁婧还是觉得冷。
杨之敏吩咐刘夏和玉珠好生照看梁婧,自己带着温琪离开了正院去了前院书房。
正院的动静传到了侧妃院,正在给腹中孩子绣肚兜的童漫娇一惊之下扎了自己的手指,细的血珠立刻冒了出来污染了金灿灿的福字,这些金线还是梁婧赏给自己的。
当时梁婧抚摸着肚子反正她也绣不好,这么好的金线放她那儿也是浪费,还不如都给了自己物尽其用。
看着被血珠染了色的肚兜,童漫娇也不管即将完工的心血,操起篓子里的剪刀就将肚兜绞了个粉碎。
“娘娘,您王爷可会查到夫人头上?”
绯儿声的问童漫娇,话音刚落童漫娇骇饶眼神就转了过来,绯儿忙抿嘴低头。
虽然这次被梁婧逃过一劫,但童漫娇相信周氏做事绝对扫干净尾巴了,这件事只会是春娘背锅。
至于杨之敏要怎么处理,童漫娇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梁婧和腹中的孩子逃过了这一劫,后面还有更大的劫难等着她们母子二人呢。
杨之敏背着手站在书架前,温琪第一次来杨之敏的书房,也不敢乱看什么,老老实实的低着头看着自己鞋子上的花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靴子上竟然还有银灰色的暗纹呢?
温琪的吃穿用度在温家举家搬来京城前都是靠着童府的,现在脚上这双靴子也是童大夫人命人送到军营的。
“你觉得是春娘吗?”
杨之敏的声音陡然在安静的书房内响起,温琪下意识左右环顾,发现的确是在问自己,才继续低垂下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不知道,这珍珠粉经手的人太多了,虽是王妃的嫂嫂送来的,但也未必就一定是她,再者这是王爷的家事”
温琪言尽于此,话里的含义彼此都懂也没必要透。
作为一名将士,心思都该用在战场对敌之上,皇家私隐实在不是自己该干涉的,能来毓王府这一趟纯粹是出于医者的本心罢了。
温琪如何想,杨之敏自然知道,可杨之敏完全没有放任温琪自由行事的想法,早在一开始接触到这个人时,杨之敏就决定要把他拢到自己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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