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冬被储五爷看得不好意思,可手腕都红了也没挣脱出来,只能别别扭扭的坐在床头,若不是父兄已经把杨瑞海打成这样了,冉冬肯定会再添两拳。
“行了,我庄子里还有点药材,应该够用,你跟我去取吧。”
储五爷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童清妍还是乖乖的跟着他往外走。
飞翠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跟上去,看主子这样子也不想让人跟着,还是老实呆着吧,免得被当着外饶面拒绝,那更没面子。
飞翠的识相让童清妍暗暗点头赞许,跟着储五爷一路走到储家庄子的厨房,厨房东侧的廊前空地上支着几个架子,架子上晒着一些草药。
“这些药材应该差不多够了,拿去吧。”
储五爷将药材打包好递给童清妍,童清妍的手指刚刚挨着药材包,储五爷就收了回去。
“诊金付了,药材总不能白拿吧?”
储五爷看不惯童清妍一直笑眯眯淡定的模样,看她已经将荷包都给了自己,故意为难道。
“储五爷笑了,我那荷包里的钱足够付您的诊金和药材钱了,荷包改日再来找您拿回。”
储五爷看着童清妍拿着药材离开,转身回了房间,摸出袖带里那个浅粉色的荷包,打开来里面就只有几粒碎银子。
“这个丫头片子,居然敢诓我?!嗯?”
储五爷将荷包口又打开了些,荷包最底下躺着一张字条。
“夫君”
妻子的声音响起,储五爷将荷包重新塞回袖带看向屋门。
“柴房的火扑灭了,真奇怪,那火是从空地上起来的,烧着的都是稻草,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疏忽把稻草搬出来晒忘了收回去。”
储五夫人嘀嘀咕咕的走了进来,看着临窗而立正拿着书卷看书的丈夫。
“夫君今日想吃什么?”
储五夫人浅笑着看着翻书卷的储五爷,住在这庄子了,每日想得最多的就是吃什么。
无所事事的感觉很不好,但比起呆在京城日日提心吊胆,庄子里的日子还是很好过的。
“蒸碗香菇蛋羹吧。”
储五夫人笑了,果然是父子,点的菜都一模一样。
储五爷看着储五夫人离开后,才赶忙将袖带里的荷包拿了出来,纸条上只有八个字。
“鲛珠救命,母子急需。”
童清妍话里话外都在提储皇后,储五爷面色凝重了,如果这纸条是童清妍从宫里带出来的,那明储皇后的情况根本没有传言中那么乐观。
“谁!”
储五爷目光看向门外,手中动作也利索,荷包和纸条收了回去,背着手走到门边一看躬着身的管事的,目光中的审视之意更深。
“何事?”
管事的微微抬眼看向储五爷,储五爷的瞳孔在看清管事的正脸后紧缩了一下。
“五爷,别来无恙。”
储五爷拉着管事的就进了屋,反手将门窗都关好,压低了声音朝那管事的道。
“你怎么来京城了?!万一被上面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伪装成管事的储大站直了身子,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妹情况不明朗,我如何还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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