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问道:“子曰和鬼谷子谁聪明?”
谢慈道:“不是说应该比子曰聪明了吗。”
小童道:“可是我都没有听过鬼谷子,但是我听过子曰。”
谢慈没说什么。
小童又问柳善庆道:“鬼谷子和子曰都是什么人?”
柳善庆就给小童说。
老者和那人还在说话,待说完了,两人笑着又开始问起对方从哪里来,谢慈看看阿宁,却见阿宁在认真的看小童和柳善庆说话。
两边正说着,那人忽然看向柳善庆和谢慈道:“年轻人,贤者之为人臣,北面委质,无有二心,朝廷不敢辞,军不敢辞难,顺上之为,从主之法,虚心以待令,而无是非也,故有口不以私言,有目不以私视,而上尽制之。”
谢慈和柳善庆听到那人的话,顿了一下,柳善庆道:“为人臣者,譬之若手,上以修头,下以修足,清暖寒热,不得不救,镆铘传,不敢弗搏戚,无私贤哲之臣,无私事能之士。”
听到柳善庆的话,那人点头又看向谢慈道:“故民不越乡而交,无百里之感,贵贱不相逾,愚智提衡而立,治之至也,今夫轻爵禄,易去亡,以择其主,臣不谓廉。”
谢慈沉默,柳善庆见此则道:“诈说逆法,倍主强谏,臣不谓忠,行惠施利,收下为名,臣不谓仁。”
看着他们,谢慈面无表情。
老者捋须道:“离俗隐居,而以诈非上,臣不谓义,外使诸候,内耗其国,伺其危险之陂,以恐其主曰,交非我不亲,怨非我不解。”
谢慈:古时候文人都是这样成为友人的?
只听柳善庆道:“而主乃信之,以国听之,卑主之名以显其身,毁国之厚以利其家,臣不谓智。”
柳善庆说完,那人接着道:“此数物者,险世之说也,而先王之法所简也。”
老者点点头道:“先王之法曰,臣毋或作威,毋或作利,从王之指,无或作恶,从王之路,古者世治之民,奉公法,废私术,专意一行,具以待任。”
似乎终于说完了,那人看向谢慈,问道:“小兄弟,你刚才讲的故事从哪里听来的?”
闻言,谢慈道:“你说皇帝的故事?”
那人点头道:“没错。”
说完,那人道:“我叫刘庵,你叫什么名字?”
谢慈道:“晚辈谢慈。”
刘庵点头道:“好名字。”
谢慈没说什么。
刘庵接着问道:“你从哪里听来的皇帝的故事?”
谢慈道:“从走方郎中那里。”
刘庵道:“那你可知道,这皇帝的故事是真的。”
“啊?”
出声的是小童。
谢慈也愣了一下。
啥?
皇帝的故事是真的?
自己可是随口编来的。
怎么可能是真的。
然而却见老者也点头道:“刘庵说的不错,这皇帝的故事确实是真的。”
谢慈惊呆了。
刘庵道:“虽然有些差别,但是前朝赵氏就是这么毁灭的。”
谢慈嘴角抽了一下,真的有那样的皇帝?
老者道:“前朝皇帝喜欢打骂大臣,不得人心,最终就那样消失了。”
刘庵道:“本来我都不记得了,但是谢慈一说,我又想了起来。”
柳善庆这时问道:“您是从哪里来的?”
听口音不似汝阳人士。
刘庵道:“我从京城来。”
柳善庆点点头。
小童看向刘庵问道:“真的有那么脾气不好的皇帝吗?”
刘庵道:“虽然听起来不似,但是真的。”
小童道:“那皇帝真的是自己绊倒死的?”
刘庵点头道:“没错。”
小童又问:“那皇后真的不管?”
刘庵道:“没错。”
小童:“百官没有一个人站在皇帝那边吗?”
刘庵道:“没有。”
小童:“一个人也没有?那他的太监呢?我爹说太监只有忠心皇帝才能好好活着。”
刘庵道:“太监忠心不忠心都会因为皇帝脾气不好而死,你说呢?”
小童道:“那太监肯定不会站在皇帝那边了。”
刘庵道:“对啊。”
小童道:“可是那个皇帝真的命运那么好吗?”
刘庵道:“什么?”
小童说:“大臣商议毒死他,但是几次都没有毒死他是真的吗?”
刘庵道:“是真的。”
小童问道:“大臣不会派刺客吗?”
刘庵道:“派了。”
小童道:“刺杀失败了?”
刘庵点头道:“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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