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见王婕妤也是顶着日头不舒服,也是口干舌燥的,拿了杯水到王婕妤面前道:“婕妤,这日头大了不如进去乘凉,让他们做些冰糖莲子粥给婕妤您消暑,奴婢在这儿帮您看着。”
“成,我便进去等着,找到了也来大声招呼。”王婕妤从椅子上坐起来,整理了发髻才被身侧的内侍给扶着要走。
刚转身这王婕妤忽的想起了什么便对着白苎道:“才人,若是这上面找遍了,也挖挖这草丛下面是不是藏着的,指不准就藏在下面泥里土里的,倒是不能用铲子的我也是害怕珍珠磕了碰了的,劳烦才人用那双娇嫩的手给我亲自找一找。”王婕妤说罢,背过白苎回着头阴森森的对着白苎一笑。
白苎握着拳头拔了一撮草,倒是锦书上来训斥了一番道:“才人还闲着做什么?倒是找啊!没听见方才王婕妤说的不是?奴婢还是劝您把心里的坏心思收一收,免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锦书姑姑说的极是,倒是把坏心思收一收免得日后给自己找不痛快。”穗穗也是恶狠狠的看着锦书,把原话送给她。
白苎觉得穗穗说的极是,免不得日后谁比谁要强大,白苎看着锦书也是手下的动作没有停,又是一边对锦书道:“锦书姑娘说的极是,倒是不能给自己找麻烦,这有的没的锦书姑娘可是掂量清楚。”
“才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有的没的?只是婕妤说的都是有的,才人有功夫和奴婢打哑迷,不如费费眼看仔细些。”锦书狠狠的给白苎一个白眼看,向来锦书也是不喜欢白苎这个脾气的人物,凡是抓住机会便会千方百计的给她难堪。
白苎也是习惯了,像她这种不喜欢和没用的人打交道,就像是锦书这种的,白苎最是看不起的,连是为了巴结自己的主子连自己怎样去做人都不知道了。
来的一个小宫娥也是给锦书搬了一个椅子,锦书便坐在椅子上用扇子挡着太阳目不转睛的盯着白苎,白苎抬头看着这日头,眼看着草丛是要找完了,倒也是看不见王婕妤所说的什么粉珍珠的。
锦书见白苎找遍了。磕着瓜子道:“上面找完了,倒是用手挖挖看,说不定就是在下面藏着呢。王婕妤不是说了吗?倒也是八九不离十的。若是白才人寻到了这粉珍珠也算是大功一件了,到时候婕妤也好在皇上面前夸赞才人几句才是呀。”
穗穗见白苎也是已经累的不行了,站到锦书面前便谴责道:“王婕妤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你还真让才人用手去寻?倒也是不知道这婕妤说的是真是假,若是真的大个儿的珍珠怎么会寻不到!倒是让婕妤好好看看是不是让那个小贱婢偷了去!”
“你也敢质疑婕妤?婕妤说丢了那便是丢了!你一个人小小的宫娥在我面前猖狂什么!哼!想起来今儿婕妤如厕的时候有一枚戒指掉进了恭桶里,不如……”锦书站起身来,看着穗穗便算计了起来。
白苎一听便觉的不妙马山制止道:“够了!穗穗,婕妤说什么便是什么,你若是觉的晒得厉害了,便去求王婕妤放你回去吧。”
穗穗看着锦书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是,看着锦书还喝着小宫娥方才送来的凉茶,便想上去打翻了,倒是个知道摇尾巴的狗儿,整日的在王婕妤面前不知道做了多少昧着良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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