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鹰是没有少爷聪明,可这烦心事总归是说出来的好,总闷在心里,都烦出病来了。”
白琮与追鹰谈着话,步子也慢慢悠悠的不着急了,二人虽说是主仆但到底追鹰是唯一一个陪着白琮长大的,算是半个亲人了,这么说着话,像是和个亲近的人说些私密的话儿一样。
白琮看着后面的追鹰,似是看着以前的友人,白琮只想着,这辈子只有追鹰一个朋友能陪在自己身侧了,说道:“思念到极致的滋味儿是该怎样淡下去?”
“啊?”这说是说了可惜了自己不懂,怎么解答?想着自己自由自在的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只有一个少爷自小便跟着,还真是从未思念过什么东西,这让他如何说的出?
这不能答倒是让追鹰多问了几句道:“是什么人让少爷思念?”
还不等白琮回答,追鹰想起今日白琮宝贝发冠的样子自然知道了自作聪明的便道:“知道了!知道了!可是今日那个发冠的主人?”
“连你也看的如此明白吗?”白琮想起今日白苎看自己的眼光,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可不像是以前眼中泛光不笑也像是笑着一般,本就是和她断的干净了,今日的事儿让她看了去,又不知会多想些什么?又会做些什么?
这回算是白琮想的多了,白苎只顾着白殇的事儿,怎么有时间去想白琮的事儿只是心疼白殇罢了,今日又是吓的连眼睛也不敢闭了,只是坐在桌子前翻看着一些杂书。
白苎见了擦干净眼泪赶紧过去把书拿了过来说道:“别怕,今儿的事儿你知我知。想做的还没做完,你是舍不得就这么走了的。”
“你也是害怕了是不是?”白殇头也没有抬起来,连书从手里被拿走了也还没有改变姿势,直勾勾的看着前面。
“死的都是该死的,这白府有哪一个是干干净净的!你就是狠不下心来!”
“我若是狠心了,便不是妙玉了。”
白苎听了只想哭,这白府谋财害命的多了去了,他不过生在了这里,阴差阳错的害了一条人命罢了,怎么便如此了,让那些害了不止一条人命的人还怎么心安理得享福?怎么白家出了这么个孽障,分不清黑白!
“出事了我担着反正死活都是一辈子了,我也没有好挂念的,你一句话也不能说!”白苎半是威胁的对着白殇说着,白殇全是听了进去,只是点点头,泪儿便落了下来。
“我昨儿还梦见了母亲和元芷,我不怕她们寻来,我怕的是你还没走,我不能让你看见我不好的。”白殇说的真诚,白苎颤抖着把他揽进怀里,给他擦干净脸上的泪。
白苎做的坏事也不少,唯独对白殇怎么样也不忍心,算是别人说上他一句不好的,白苎也忍不了,白苎也知道明儿白殇帮着自己离开白家,便是欺君之罪白家没一个人能逃得过,他拼了命的想要帮着自己走出去就是想让自己这辈子好过,他把自己融进了白苎的骨子里,白苎好他便好,白苎想要的便是他想要的,以前白苎说的一起活一起死的话如今白殇全做到了,白苎倒成了说谎话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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