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苎这才开了窗,见新月一脸愁容看是哭了好大一会儿了,白苎见了新月知道她为了什么事儿来的可还是问了问轻声道:“这么晚了,来寻我做什么?还这么偷偷摸摸的?”
“小姐,奴婢是来求您的。”
“这事儿不是早就说定了吗?你算是求我到天亮也没用的。你胆子便这么小?正大光明的寻我也不敢?”
经白苎如此说,新月听了怂恿也便从门外进来了,白苎叮嘱了看门的白露说今日见到新月姑娘的事儿任谁也不能告诉。
白苎把新月请到了里面,让新月坐下才与她说起了话,:“今日想说什么便都说了吧,明儿天一亮又不敢说了。”
“小姐这些关乎奴婢的命!小姐千万要小心些。”
白苎冷哼一声,看向新月说道:“既然是命怎的不与姨娘说去,偏来找我?我也不是什么活菩萨说出来也不能保你的命。”
新月慌了,跪在地上握着白苎的手求道:“这府里谁不知道小姐是个善人,待自己身边的丫鬟极好的,我今儿便把命交给小姐了。”
“你且先说出来,我才能看看能不能收。”
新月把脸扭到一边长吸了一口气道:“那帕子不是奴婢送给柳公子的,奴婢与柳公子也并不是什么金童玉女都是误会一场罢了。”
“你今晚若是与我说这些我便不听罢了,也不防告诉你你说的这些我早就知晓了,就看你有没有胆子给说出来,今儿你来找我也是想好了该当如何,你若是现在反悔不说了我便都告诉姨娘了去,你还能活命吗?”白苎的脸逼近了新月,两个眼睛盯着她,看的新月心里发毛。
新月点点头又说道:“,那帕子是夫人送给柳公子的,柳公子进府已有两年了,自进了府便和夫人来往了。两人总是挑二老爷不再院子里的时候在竹林后边的房子里亲热,也都是奴婢帮他们看着的,夫人拿了奴婢的家人让奴婢守口如瓶,奴婢不是怕自己死,是怕家里人都因此送命,也担心白二老爷受不了。这柳执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人,早像夫人提起过借奴婢过去与夫人正大光明的来往,可夫人以前还犹豫,自小姐提了也便答应了。这事儿是一直瞒着家里人的,柳执也不会娶了奴婢的,这事儿若是传到了外面,奴婢、奴婢便没有脸面活在这个世上了。”
新月的泪还没有止住,这会子又哭了起来,白苎这些猜也能猜得到,只是还有想知道的还要接着问一问:“今儿你都告诉了我,我凭什么信你?论起你和姨娘我还是和姨娘亲些,凭什么让我来帮你?”
新月见白苎不吃这套便抱着白苎的腿又说道:“小姐若是不信,可查一查夫人吃的补药,都是奴婢亲自煎的,是避子的药夫人怕败露了特意吃的,长久下来早就吃坏了身子,这会子早就生不出孩子了,小姐大可请人去看看,还有明日,明日晚上二老爷不在房里,让奴婢安排了柳公子来,小姐可以亲自去看看,奴婢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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