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你来拿注意吧,新月在外还有个年迈的母亲和二个弟弟在也不必去叨扰了,柳执孑然一身,孤零零一个,也没得个人见证,若是行得通我与新野商量着把她母亲与弟弟都接来在白府住上几日也可。”
新月算是求了大半天,两个人是一句话也没听进去,最后身子一瘫伏在地上,呼吸一起一伏的抽噎着,白苎自是睨了新月一眼,心里暗骂这个软柿子,也怨不得人人都来捏上一把。
“就照着姨娘说的办吧,我便操持着,多拿出一份儿心来看着柳公子。”
江氏自然是同意了,本想着过来讨个好的,不曾想还捅到了旧事来,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在流苏苑待了不久便带着新月走了,这一路上好话歹话也给新月说尽了,只是劝着她忍一忍便好了,这偌大的京都也不会没有她落脚的地方,总归是有个排位给她的。
新月这话也听多了自然是不信了,除了愤愤的看着江氏也做不了什么,只恨自己身份卑微,算是抓着江氏的把柄也不能说出来。江氏心里也早就怀疑新月,如此逼她下去保不准她破罐子破摔把事情都捅了出去。
可江氏是从外邦来的,无亲无故只有新月一个心腹在,杀舍不得,不杀又后患无穷只能自己看严些交给谁也不放心。
两人走后,白苎自是看了一出好戏,心情也高兴了不少,可却又想到自己的猫儿没了便也是没了兴致,偏的自己也算是半个大夫,放做以前死了个东西自是要哭上半天的,可如今了谁又能拿出些时间去悲伤一个畜生?连给自己的都哭不够呢。
“白露姐姐。”
白苎正坐在院子里发呆,忽听见丫鬟喊了一声,才想起来今日原是穗穗来服侍的,换了白露来可这也有些时间了怎么也不瞧见过来伺候,方才江氏过来也是旁的丫鬟上的茶,今日好似不曾见过白露。
“你是去哪里顽了?今儿一早就不见你了。”白苎站起身来,白露便有了压迫感。
看着白苎行礼只笑道:“今儿原是穗穗来照顾小姐的,我今儿早上便去了大夫人那里去做些活计。”
白苎多疑,眼见着白露明知道今日与穗穗换了班还偏去大夫人那里,这会子还说漏了嘴,定是有什么事情乱了她的心。
“今日穗穗说,她是和你换了一天伺候,原是她骗我的。”白苎也没有明说,只是给白露一个台阶下,让她自己说说方才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儿去。
“小姐恕罪,原是奴婢知道的,今日是代穗穗照顾,可偏巧早起大夫人来请奴婢推辞不成便过去了。小姐方才没遇着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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