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台戏?我瞧是姐姐自己搭的戏台子罢。”白殇的眼睛干净而又纯粹,看着白苎是万不敢和他对视的,瞧见了是要日日愧疚自己怎的心里生的这样腌臜!
“弄混了吧,你也不必拿眼睛看我。”白苎说辞道。
白殇自是苦涩一笑,只也是心疼这个姐姐,原在侯门的小姐哪个不娇生惯养的生的出一身的骄纵气儿来,偏的这个本不是侯门养出来的,可偏要有这些该养出来的气度,又不许有同是该养出来的骄纵,一个人拿这张脸给别人说说笑笑,又拿另一张和这个哭哭啼啼,孰真孰假连她自己都看不真切,可偏又旁人不懂她。
“我自拿你当做是个亲人,什么话都同你说,你平日在旁人面前做戏搭台也就罢了,何苦在我面前也如此?”说是白殇怒了,不如说他是伤心,伤心这个亲人竟然迷了自己。
白苎现在才明白自己是糊涂了,错把真心付在了他人身上,对着这个掏心窝子的,竟然还装模作样起来,只是哭了起来,趴在桌子上埋着脸,抽抽搭搭的。
“你不哭还好,你这一哭我便想多问了,自大哥回来我便瞧着他不好了,你回来也是如此想来你便和大哥见了面,问了才知道你原是去了下川去了。你昨儿个没回来我只当你是不会回来了,可你偏的又回来,我猜着便是有你放不下的,思来想去不便是我,如此便是大哥了。”白殇把所想的都说了出来,如此一个孩子能说的这样通透,若是日后入了仕途便是前途无量了。
放在以前白苎可是要说上几句闹一闹他,可当间,白苎只是认的他说的这些话,只是抬起来点点头便朝他与白琮发生的事儿讲了出来,说是只当是自己想的多了,误会了他话里的意思,不该如此与他疏远的。
白殇只讲,白苎做的并无错,该想要的就要挣了来,这是当初白苎自己说的,怎的今儿到了这个时候偏又要怕了?
“你只管说你还想不想走了?”
白苎当时自己听错了,白殇竟问她这种话,可是即问了便有了什么念头,白苎害怕他又去做什么不好的,赶忙问道:“你可又再想些什么?可和我说不敢乱说!”
“你便放了一百个心,你若走我便助你,我连着皇帝都敢杀况是还你自由有何不敢?”
白殇说了这话白苎忙给他的嘴给捂上,看了看四周见没了人才敢松手骂道:“偏我说了几次不再提!你偏的不听!我信你还不成吗?你是瞧着如今我在白府也没有什么牵挂了,便能一走了之了?”
“我是有个万全的法子的,偏的我在白府还有牵挂便不能和你走了,若你想好了,后日子时我便帮你出了白府,送你去邻国去,”白殇认真的样子,说的真的一样,白苎便信了,能走了为何不走?偏等的白家没落被那个老狐狸抄了不成?不仅走还要带着白殇,到时这一家老小于我再无关系。是生是死等到了地府再一齐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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