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又停下了,可白苎听着像是这个人是故意安排至此,把故事说与他听的,可字里行间也听不出有哪些破绽,怕也是这个说书人为了讨钱才编了出来的吧。
“啪!”醒木又是一响,折扇一合,在面前晃了晃便道“往后便是天机不可泄露!”
不大会儿白苎身后便围了许多人在这里,听完这个先生说的,身后的有人鼓掌有人唏嘘。白苎来回看了看也不喜欢这个先生胡诌的便说道:“你瞧我,可有你说的那个白家小姐貌美?”
“姑娘是给钱的主儿,自是比白家小姐貌美,连是硕人也比不上的。”
“混账!你岂能拿个妓与小姐比!”穗穗早就听的一肚子的火,这才听说这个先生把白苎与硕人作对比便发了出来。
说书的骨子软连忙哀求:“哎呦,我们都是些讲话的,想什么便说什么,何曾在意过这些?姑娘今儿就行个好忘了今日说的。全当是喝口茶吹个风便过了。”
白苎也是分的清缓重的人,当下便又赏了说书的几个钱,拉上穗穗便走了,穗穗还想着大闹一场,不想就这样被急匆匆的拉走了,还白给了那个说书的那么些钱,却说出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你真当他是胡说?”白苎看着穗穗要黑下来的脸便问道。
穗穗当然觉的他是在胡说,这样子诋毁白府,真是不说上几句旁人便都当真了!“那个说书的明明就是个睁眼瞎!如此说白府,当真是天高皇帝远的!没人管了不成?”
“下川本就是穷地方,你若是不让人说些不好的听听聊以安慰,便真的都进了京都闹事了。若这些个穷人都听的白府的好,不是招人恨吗?再者说,他说的也不都是空穴来风,我们只管过去看看便知真假。去一去燕香楼便知晓了。”
“这燕香楼可不是个好地方,小姐莫要前去,若让人看了去,来日必成诟病惹人闲话的。还是回吧。”穗穗最担心这些了,这人的嘴真是比刀子还厉害,扎到心里又准又很。
白苎倒也听进去了,只能在这里寻一寻,问一问找了个人给些钱,让穗穗跟着去打听了。
果然在下川有个有名的地方是燕香楼,燕香楼里有个名妓叫做硕人,可是每天人来人往,出手大方的人也大有人在,谁还会记得有哪个公子进去看过硕人,若是都记得了岂不是脑子里都塞满了。
白苎望着燕香楼车来车往,都不是本地人不远万里来此只是为了见硕人一面,白苎不了解白褚,可也知晓他不是贪恋女色之人,这硕人倒是长什么样子,白苎甚是好奇,难不成还是天女下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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