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不跟方老头过下去了,方蒋氏就没办法再跟方老头睡一个屋,不过这种事情她也不好跟儿子儿媳说,只是警惕地看着方老头,生怕方老头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自己进了屋。
方老头还在难受,他本以为自己都这样示弱,家里人总不好再拿提先前的事,可一家人进进出出的,却始终没人跟他开口,就连文浩文雅都早早的被周小花拘在屋里,不让出来。
直到方蒋氏干完了活,进了东屋,方老头才抬起僵硬的脖子,看了看天色。
院子里已经没人了,几个屋里都亮着油灯,方老头锤了捶腿,叹口气,扶着墙起身,朝东屋走去。
西屋里,方铮喝了药,正坐在书桌前,握着冯轻的手,细细摩挲。
“相公,天都晚了,你还伤着,得早些睡吧。”冯轻替方铮擦去额头因为喝药出的细汗,说道。
“不急。”
“那要不要在屋里再走几圈?”冯轻以为方铮刚喝完药,有些不舒服,她摸上方铮的胃,学着方铮曾今替她揉捏的手势,在方铮胃部轻缓揉着。
本要解释的方铮半眯着眼睛,舒服地靠在椅背上,不开口了。
冯轻一边替方铮揉着胃,一边就着灯光瞅着方铮。
心里再一次感叹,她家相公真是的才比子建,貌似潘安,她真是捡到大漏了,看看相公这眉眼,无一处不精致,再摸摸相公这皮肤,细滑顺手,连毛孔都几乎看不到。
这身皮肤要是放在后世,肯定会受女人们的追捧。
还有那薄唇,亲上去就跟亲一口果冻似的,滋味实在是不错。
“娘子,想亲你便亲吧,别委屈自己了。”方铮侧过头,视线落在冯轻的殷红唇瓣上,笑道。
他都能听到自家娘子咽口水的声音了。
咳咳。
冯轻脸有些燥热,她视线却胶在方铮的唇上,可能是刚喝过药的缘故,薄唇比以往更红些,也更诱人了。
强迫自己转开脸,冯轻暗道,相公正受着伤,她不能跟恶狼似的。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一道温热的呼吸铺洒在侧脸,“娘子当真是秀色可餐。”
冯轻张嘴,“相公——”
话说到一半,隔壁传来一声巨响。
冯轻吓的嗦瑟一下,方铮坐直了身体,似乎早预料会有这一幕,他拍着冯轻的背,“无事,我出去看看。”
“是不是爹娘?”冯轻看着东屋的方向问。
“嗯。”方铮没有多说,只是将冯轻拉着坐在椅子上,“娘子要是困了就先睡,不困的话就在屋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那我等你。”
既然是方蒋氏跟方老头之间的事,她这个做儿媳的就不好出去了。
这里还是要避嫌。
方铮出门的时候,方大郎恰好也披着衣服走了出来,周小花没有跟着出来。
而方二郎屋里,秦淑芬悄悄把门开了道缝,看着东屋的方向,见方铮跟方大郎都朝东屋去了,她又关上了门。
“爹,娘,出啥事了?”方大郎在门口问。
东屋里没动静,须臾,门打开了,方老头抱着一个包袱走了出来。
这包袱是方蒋氏早整理好的,就等着方老头回来给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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