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了！”古夜存拿着那件和服，匆匆走下了楼。
莫陌打开冲凉房，从里面伸出一只手。
古夜存把睡衣递给她。
“怎么是这件？”莫陌奇怪地说道。
“你床上那件，太，太透明了，我给找的。”
莫陌说道：“好吧，你给我找的，我就穿了吧。”
古夜存走到了单人沙发上，翘着腿，把身上的浴巾从各个方向塞紧。
莫陌走出来了，古夜存却呆了——
莫陌穿的和服确实不透明，在腰部位置有一块很宽的束腰，而束腰下面的部分，右边有将近10厘米宽是没有布料的。
而且，束腰下面的部分很短，估计也就30厘米左右，莫陌站着不动还好，可一走路，迈开右腿的时候，30厘米长的衣服，真的太短了。
古夜存不禁愣住了。
莫陌笑着说道：“古夜存，原来拿那么久，就为了挑一件自己喜欢的。”
古夜存低着头，“我，我没来的及细看。而且，你的睡衣，都，都那样的。”
莫陌走到了沙发这边，坐下来，而古夜存正好在她右侧，所以，少了布料的位置，也就正好在古夜存的那侧。
但莫陌并没有继续调戏古夜存，她在长沙发上躺了下来，对古夜存说道：“古夜存，你能不能坐过来，让我垫着你的大腿？”
“为，为什么？”古夜存有些不敢站起来。
“之前，你背着我，我很有安全感。”莫陌在长沙发上朝外侧躺，卷缩着身体，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说道，“但刚才，我在冲凉房，觉得好害怕。”
古夜存突然发现，莫陌这个姿势，跟自己刚才在“水无量”的沙发上，是差不多的，只不过自己是坐着，现在莫陌是侧躺着的。
古夜存站了起来，坐到长沙发上。
莫陌抬着头，把身体向古夜存挪了挪，然后把脑袋枕在了古夜存的大腿上，曲着的双腿放平了，转了个身，改为向着里面侧着身体，脸朝着古夜存，闭上眼睛，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沙发上有一张薄薄的被子——看来莫陌有时懒得上楼，会在沙发上小憩。
古夜存弯腰，把被子拿过来，盖在了莫陌的身上，盖得时候，瞥了一眼莫陌的大腿——
现在莫陌的右腿在上面，而她此时侧着，前后的和服都垂下了一个角，如果古夜存的眼睛在多停留片刻，便能清楚看到不该看的秘密了。
“古夜存。”似乎又是那种幽幽的声音。
“又，又怎么了……”古夜存以为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了。
“那个杀手，死了吗？”
古夜存低头，看着莫陌，莫陌依然闭着眼睛，有些害怕的模样，她额头的伤痕，看起来依旧很明显。
“嗯。”
“你杀的？”莫陌的样子，似乎变得很安谧了。
“嗯。”古夜存说完，后悔了，连忙说道，“你可不能告诉别人，以后更不能用这个威胁我。”
莫陌张开了眼，看着古夜存，似乎有些幽怨。
“我说得不对吗……”古夜存看着莫陌的眼神，总觉得有些心虚。
莫陌没有说话，又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那份安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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