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青峰这话说不上是谦虚,实在是几句大实话。
谢听松点点头道:“这精于研究此道确实是不一样的,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
就如同我这于卫部事务的处理上,怎么努力用心,都是比不是自己在担任数学老师这个职业时,所表现出的能力的。
一方面,在掌管卫部,处理卫部事宜时,我整日里的感觉是,自己在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
这样的一种处事情况,让我一直不敢对云儿讲说自己家族的真实背景和身份。
我担心云儿知道以后,会接受不了这样的真实情况。
其实,细想之下,我更多的是没有信心让云儿知道我的情况。
我是真的在这方面没有自信的。
然而,也是由于自己的这份保守,在一定程度上,让云儿你是被蒙在鼓里。
到头来,不仅没有保证你的安全,还差点是断送了流泉卫。
对于这样的错误决定,在这次幸运的获救,恢复了清醒的神志之后,我是一直在做着反省的。”
说到这里,谢听松一时之间是有些语噎的,显得情绪有些激动。
看起来,因为自己的过度谨慎,而导致谢流云险些出问题,以至于伤及自己卫部的根本,谢听松是有着非常大的自责的。
对于谢听松这样的情绪宣泄,盛青峰没有进行劝慰。
他觉得就是要让谢听松有这样的在情绪上的发泄才好,这对于他状态真正恢复来说,是最好的事情。
“谢兄,那你所说的另一方面是什么问题呢?”
盛青峰就着谢听松的思路,问着谢听松还没有说出口的话。
谢听松自觉有些失态,就迅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这另一方面的问题是,我觉得自己是适合做教书育人的这件事情的。
在数学老师的这个职业中,我找到了自己的自信。
盛老弟,就是那种充分的自信,你知道吗?”
说到这里,谢听松看着盛青峰,情绪很是有些高涨的说道。
“我知道,也理解谢兄您所说的这种自信。我身上所具有的自信,更多的是体现在我的心理学专业上。
在其它方面,比如说这体能方面,我就是极度没有自信之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多靠了流泉他们在时刻的帮助我,才使我没有被团队落在后面。
咱们两人的身上,是存在着相同的情况的。
您说,我会做那五十步而笑百步的事吗?”
盛青峰借用自己身上的情况,很是巧妙的宽慰着谢听松。
果然,这样的方法很是奏效。
谢听松在听盛青峰这么说之后,就脸上浮现出了一种被人理解后的欣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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