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没要啊?我专门去家里找过你哥,你哥知道我妹妹的病已经好转,非常高兴,说救了人就好,至于费用的事,他跟朋友说一下就行了。现在你问我这个问题,我真是到现在都感觉过意不去。这两天,我准备带妹妹亲自登门拜谢你哥,一定要把这个事情了了。”
顾子章的话让雍容臻没有马上说话,自己的大哥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像顾子章家这样的事情,这些年办了不少,很是有些好名声的。
对于此,他却是有些不以为然,认为求人办事,按需付给酬劳,是天经地义之事,何须与慈善混为一谈呢?
他认为哥哥做的不是义举,而是在沽名,这样的名誉,在他眼里并不稀罕。
若是如此的急公好义,倒不如直接建一座慈善医院,怕是来得更为直接。
这不是气话,而是他的一个梦想,即便再难也是一定要实现的。
雍容臻的脾气是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成最好的,绝不甘于人下的。
“好啊!你定下来是哪天到家里,我在家等你兄妹俩。我哥做了这样好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到时一定要亲耳好好听听,他是怎么安排张罗此事的。”
“今日就可定下登门拜谢的事,就定在后天的上午十点吧。在家里说完事情,正好中午一起吃饭。那天,我提前在城里的'九华楼'定好包间,咱们一起庆祝我妹妹痊愈康复。”
“好啊!就这么定了,我那日就在家里等你们来了。”
“好!一言为定,我要进去找我妹妹了,就不跟你多说了,咱们后天见。”
两人约定好了之后,顾子章拿着妹妹的披肩朝后面走去。
雍容臻抬起手看了下手表,已经快三点了,心想怎么他们还没出来呢?
他正想着时,不禁朝着第三进院子看去,有些着急。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左右,他的朋友带着两个人从里面穿过院门朝着他走过来。
走到跟前时,雍容臻不禁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云诺,你怎么耽搁这么久才出来呢?我这里站的腿都酸了。”
这个被雍容臻称为“云诺”的人,姓王,来自济南府,跟他同岁,都是十八岁,只不过比他小了两个月。
他是二月初八的生日,王云诺则是四月初八的生日。
但王云诺很是特别,从未称他为“哥”或“兄”的,坚持称他为“雍少爷”,这让雍容臻最初是极不习惯的,后来相处下来,他被王云诺的率真性子所吸引,也就不怎么在意了。
“雍少爷,这才多大会儿啊?你就站不住啦?”
“这时间怕是有半个小时了吧?还短吗?”
雍容臻半真半假的抱怨道。
“这要进军营当差了,不得多嘱咐一下吗?他们此去又不是度假,又不是集训,而是去干活的,你当是像那几个人似的舒服吗?”
王云诺似乎话里有话,但又不明说。
“云诺,你这言语里有问题啊!自从你知道我大哥召集了几个人回来后,就有点不对劲。平时,你可是只醉心于书画禅学的,身外之事从不挂心。现在,这是为何呢?”
雍容臻有些奇怪道。
“主要是觉得有些闷了,本想出来到这里是散心的,可谁曾想却是越烦恼了。”
“那你是因为什么呢?不如说给我听听,让我给你排解一下。”
“还不是因为家里的事嘛!父亲来信说要让我回去了,他嫌我这次出门散心的时间有些长了,他不放心。雍少爷,你说我出来才半年多,时间长吗?”
一听他这么说,雍容臻有些心慌,说道:“云诺,你来这里有半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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