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表情依旧像是张鲁围城那般表情,这让他有些不解。
而他看了一眼这些沉默的官员,发现其中竟有张松,于是好奇的问道:
“别驾听到张鲁退兵似乎有并不开心!”
听到刘璋的询问,张松幽幽的叹息一声:
“主公!虽然张鲁退去,但不要忘了,金旋还在城外!”
张松此话一出,殿内的气氛突然一滞,
这时人们才回想起城外还有金旋,
而且张鲁退走便是因为金旋,他们抵御不了张鲁,又如何抵御比张鲁更加厉害的金旋。
此时的张松又提醒道:
“主公不要忘了,当初答应过金旋,只要他能将张鲁击败,主公便愿投降于他,不知主公现在还愿意履行诺言否?”
听到张松的提醒,刘璋的脸色又是一变。
如今张鲁退去,压在心底的大石头顿时挪走,但张松的提醒,又像是将这石头给挪了回来。
心中难受的他,此时甚至有些埋怨张松为何要提起这样的事情。
可就算他心中如何逃避,金旋还是要面对,
但这时刘璋的心中又有些犹豫不决,至于在犹豫什么,张松早就猜了出来。
张松见刘璋的神态变化,便知道他要改变主意想要违背诺言。
虽然早已猜想到是这种结果,但他的心中还是叹息了一声,正欲劝说的时候,
这时殿内有人站起来大声说道:
“主公不可降,如今正有反败为胜之机。”
刘璋听到此话,心中一震,抬头看向了说话之人,见是王累又愣了一下,
虽然对于此人他有些不喜,但这一次,终于算是说在了他的心上,若不用投降他还真不想投降。
只可惜王累在刘璋麾下的地位并不高,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人跳出来反驳道:
“王从事,可知道那张鲁因何退兵,竟然敢大言不惭,让主公对抗金旋,你这岂不是将成中数十万百姓陷入危难之中。”
听到有人反驳,王累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甚至将自己说话的声音变的更大。
“你又怎知张鲁是因金旋而退兵,先前斗将只是一场小败,张鲁岂会因此退兵,要我猜想,定是张鲁后方有难才会退兵而去。”
反驳之人听到王累此话,依旧不肯罢休,继续说道:
“哼!就算如此,主公也答应过金旋,击退张鲁,便是投降,如今突然反悔,岂不是陷主公于不义中!”
官员如此反驳,王累大笑一声,质问道:
“哈哈!你等如此着急投降,是为何?难道是与金旋有所勾结”
反驳的官员听到此话,心中一震,见刘璋面露寒光的看着他,这官员急忙出言解释道:
“我!我绝不可能勾结金旋,王累你休要诬蔑于我”
王累这时也不愿搭理这个反驳的官员,转身对刘璋说道:
“主公!那张鲁是主动退兵,并非是金旋所破,所以先前约定完全可以不算,还请主公认真考虑!”
刘璋此时终于被王累说动了,但他心中还有顾虑,于是又问道:
“虽然张鲁并非是金旋所败,但金旋手下有那等勇猛之将,我等如何等抵抗。”
见刘璋提起了吕蒙,王累摇了摇头道:
“金旋兵力少于张鲁,还需派兵追击张鲁,若他真的驱使此人攻城,那正合我意,只要出重兵将此人围攻致死,定可使得金旋士气崩坏,
到时候在出兵攻打金旋营寨,定能反败为胜!”
这时的刘璋终于露出了笑容,他点头道:
“没想到王从事还有此等谋略,若此战能胜利,定会为从事加官赏赐!”
听到刘璋的承诺,王累微微的摇了摇头:
“为主公谋划乃是臣子的职责,怎敢奢求赏赐。”
见王累如此他心中更是开心,
正当他要下令之时,
一个侍者从外面走了进来,向刘璋禀报道:
“主公!城外急报。”
突然而来的急报,让刘璋心跳一顿。
所幸这些日子,对于这样突然而来的消息,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力,因而还算冷静的询问到:
“城外发生何事?”
“金旋来传话,邀请主公上城头看一场戏!”
“嗯!?”
“看戏!”
不论是刘璋,还是殿内群臣皆是出现了不解的神色。
这时刘璋又问道:
“除了看戏,金旋还说什么了?”
侍者继续回答道:
“金旋说只要主公愿意到城墙上看戏,便承诺三日之内不会攻打城池!”
侍者话音刚落便听道王累冷笑一声:
“这金旋定是有阴谋诡计,主公万万不可上当,他如今兵少如何攻城,主公不需担忧。”
听到王累的话,刘璋也觉得不对劲,忍不住嘀咕道:“金旋如此行为定有诡异。”
而这时许久未言的张松终于插话道:
“那金旋可说过,主公若是不上城会如何?”
“金旋有言,若主公不愿看戏,他便即刻攻城!”
“攻城!”听到这样的话,王累满脸的不屑:
“金旋早晚会攻城,现在攻城又有何区别。”
然而王累的话音刚落,便有一员将领站出来说道:
“还请主公将金旋拖延三日!”
这话一出让刘璋和王累愣了一下,张松倒是想到了什么,但却没有多言。
“冷将军,这是为何?”刘璋不解的询问道。
冷苞这时解释道:
“如今张鲁退去,使得围攻之势出现了空隙,
而金旋兵力少,还不足以将成都彻底围死,尤其是金旋还派出一支兵马,追击张鲁,
此时金旋兵力应该是不足,已在城外成为防守之势,
也许等的南中大军到来,才会攻大成都。”
听到冷苞说道这里,王累忍不住插话道:
“那不是正好将金旋晾在城外,又何须主公冒险拖延时间。”
听到此话,冷苞叹息一声道:
“王从事有所不知,张鲁在攻打成都之时,填埋了一段护城河,又破坏了北城的一些城墙,使得北城的防御大减,
如今张鲁退去,金旋援军未到,趁此时机,正好派人疏通河道修补城墙,使北城不出现薄弱之处”
“可金旋真的愿意看着将军疏通河道修缮城墙?”
听到王累的质疑,冷苞也有些无奈道:
“也只能希望金旋能信守诺言!”
说道这里冷苞再次看向了刘璋:
“还请主公以大局为重,答应金旋的要求。”
“这”
想到自己可能面对危险,刘璋再次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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