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忌也不为难他,对着他挥了挥手道:“好,你先去河边支援一下王将军,他手下兵士并不是很多,估计支撑不住太多的时间。”
“末将领命。”郭定信一脸喜色的对着长孙忌拱了供手,转身离开。
这一段时间,对于他来,一之间最煎熬的时候便是待在这个军机处讨论军事,让他着实厌烦,并不是,他脑子笨,听不懂,只是他懒得动脑子,懒得去想这些东西。
待过郭定信走后,长孙忌又看向何正,期待他能提出什么建议。
看着长孙忌看向自己的眼神,何正沉思了一下道:“将军,依属下的看法此次作战,粮军已经做好了准备,对我们而言,唯有借助地形,和他们正面抗争了。”
长孙忌点点头,对于何正所的话长孙忌倒也是认同,这几日针对怎样更好的防住粮军的进攻,他们这几日对于这个事情也进行了不断的研究,不过也并没有得出什么有用的计策。
打铁还得自身硬,无论是再好的计策,自身的武力不够,在面对绝对强大的力量面前,终究会是空中楼阁。
长孙忌叹了一口气,道:“留点兵力在城内守城,你也去率兵赶去支援吧,尽可能的抵挡粮军进攻,若是实在不行,那就撤退,记得要尽可能的保存势力,我们要为自己守城做准备。”
“遵命。”何正点点头退了出去。
长孙忌随后又看向沙盘,不断的思索着事情。
良久,终究还是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这条河对于他们阳平守军来,是优势也算是劣势。
优势算是很明显,可以阻挡住粮军。但是劣势也是很明显,那就是这条河的长度实在是太长了,在兵力不如粮军的情况之下,将战线拉得太长完全是在以自己的短处和敌军的长处相对抗。
时间慢慢流逝,长孙忌虽然一直待在房间内,但是他并没有完全不顾战场情况,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个前线的士兵来到城前,借助吊篮进入城内,来给他汇报战场的情况。
长孙忌也是不断根据战场的情况,来改变沙盘上的布局,试图能发现改变战局的情况,不过,一直到了夜幕降临,长孙忌依旧没有发现有什么可以一举击退粮军的破绽。
时间在交战中不断流失,虽然没有到达战场上去,但是长孙忌依旧可以从沙盘上红蓝两旗不断交错的位置上可以看出战况的凶险。
有好几次红旗已经险些插到蓝旗的阵地上面了,虽然每次都没有成功,最终又重新被击回河里,但是每一次粮军士兵的登岸,都会对我方士兵造成巨大的伤害。
不过是短短的一下午,阳平守军伤亡士兵加起来要比前两次伤亡士兵之和都要多上几倍,从这个数据上便可以看出这场攻防战打得是有多么的艰辛。
冬的夜不仅黑的比较早,而且黑的速度也是非常快,从之前的色微微偏黑到彻底黑下来,还没有一刻钟。
夜色的降临不仅让河面蒙上了一层迷雾,也将岸边笼罩在黑暗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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