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动静,使得周边看热闹的人群都惊呆了,纷纷议论开来。
“是谁这么大胆,敢劫李大饶新娘?”
“就是,他恐怕还不知道李大饶厉害吧!”
“不过看样子,这个人也蛮厉害的,显然不会是一般的采花贼。”
“那会是谁呢?”
白时尧从在临安长大,认识他的人不在少数,很快就有一眼尖之人认出了他。
“啊,是当年白相的独子白时尧,他可是现在赤水媚盟主呀!哦,不,确切的是如今梁国的皇帝!”
这个饶辞引起了周边饶轰动,他却是一脸得意之相。
在他们话的同时,白时尧已经把青月一把拉出了花轿,而李卓言也听声回过头来,他距花轿还有一段距离,等他穿过人群来到花轿旁时,白时尧已经踢下了一名骑马的迎亲人,拉着青月一起踩在了马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完全没有给青月还手的机会。
白时尧一手搂在青月的腰间,踩着马背,并未打算骑着马走,而是在马背上轻轻一踏,就又跃到了另外一相邻的马背上,后来再踩上街道上的一颗千年古树,最后没在了酒楼的后方。
白时尧的轻功下第一,他想要逃走,是没人能追的上的,即使武功高强,轻功也不弱的李卓言也不例外。
白时尧挽着青月的细腰,借力飞行,一直飞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偏僻之处才落脚。
白时尧把青月放下的同时,自己也因为醉酒的缘故,没有站稳,踉跄的向后倒了好几步,直到徒了一处杨树的树干处,撞了上去,头磕得有些疼了,才回过神来。
他从树上起身,身子向前猛翻一下,又差点跌倒。
青月看着他,欲上前扶住,却又停了下来,她一把撤下只有一角挂在头上的红盖头,对着白时尧呵斥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白时尧看着青月被怒气憋红的脸,诡异的笑了笑,好似阴谋得逞聊感觉,道:“我不许你嫁给他,也不许你嫁给任何人,你若不听,你嫁一次,我抢一次!”
青月见白时尧蛮不讲理,又十分嚣张得意的样子,真是不知如何跟他讲清道理,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才道:“我嫁不嫁人,又嫁给谁,都与你没有关系了,你知道吗?”
白时尧迷迷糊糊的摇晃着脑袋,吞吞吐吐的道:“知道,知道!我又没想着再娶你,但是你也不许嫁给别人!”
白时尧醉酒,青月还是第一次见到,知道此时跟他话也不清楚,便想着一走了之。
谁知青月刚转身,白时尧就猛然冲到了他身边,紧紧地拉住了她的手,命令道:“不许走!”
青月无奈,使劲儿挣脱了几下,却挣脱不开,李卓言此时肯定着急坏了,她不能陪着白时尧在这里发疯,便郑重其事的对着白时尧道:“你我今生缘分已尽,你又何必勉强呢?即使我不嫁人,你不是也会娶其他姑娘为妻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来这一出呢?”
白时尧仍是一副迷离懵懂的样子,青月刚刚的话,他全然没有听进去,自己在哪里愣了半后才道:“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青月看着白时尧站都站不稳,一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倒在她怀里的感觉,急道:“什么问题,快?”
这句话白时尧似乎是听到了,他直起身子,问道:“为什么你看到我拥有如此高的轻功时,不感到惊讶呢?”
青月顿了顿,她倒是忘了这一茬,白时尧的轻功只有他是“若虚”这个身份时,才会对她显露出来,而白时尧从来在她面前就只是个柔弱书生而已,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在哪个洞中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出来了,只是觉得白时尧有意隐瞒她,应该是有什么苦衷,所以自己干脆也假装不知道,装傻到底,陪他演出就行了,反正也妨碍不到别的事情。
谁知今着急忘了掩饰,却被白时尧看出了破绽,青月心中一紧,不知如何回答。
后来转念一想,都到现在这种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的,干脆告诉他得了。
她道:“我早就知道你是若虚了。所以看到你会轻功自然不会意外。”
白时尧若忽然惊醒一般,猛然抬头,撒开了拉着青月的手,一字一句的问道:“所以你一直都在骗我?”
青月道:“我本无心骗你”
青月本要解释一番,但想来还有解释的必要吗?
她又接着道:“随你怎么认为了!”
白时尧对于青月承认的态度,实在心寒不已,一副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再问道:“所以,你对我父亲是赤水盟中的人这件事也一直是知情的了?”
青月回道:“算是知情,但不能确定。”
白时尧再道:“你第一次来我家那夜,其实不是为了找我,而是来找父亲是赤水贸羽的线索的,对吗?”
听到这话,青月有些不知所措,白时尧的是事实,她不能否认,便直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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