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大堂后,李德威官位最大,自然坐在了主椅上,白时尧和刘悍甲则分站在了李德威的两侧,县主大人也很识趣的站在了一旁,听后李德威的发话。
县主大人知道这三人不可能突然现身,他们来此肯定是为了某件事情,照刚才的情势看,他们进来后叫住了梦东,八成接下来的事应该与他刚刚在堂上审问梦东的事情有关,至于是福是祸,明眼人一看便知。
所以,县主大人站在堂下就显得不是那么自在了,他脸色紧绷,心中惴惴不安,不知接下来李德威要怎样处理此事?
梦东也站在堂下,做为县主大人眼中的“犯人”本来是应该要下跪的,但李德威没有发话,李德威自然也不会开口,至于县主大人,他比谁都精明,这个时又怎能轮得到他话呢?
白时尧看了梦东一眼,又把目光移到县主大人身上,开口问道:“这个冉底犯了什么事,我没见到县主大人有审案的过程,只是问了几句就能结案了吗?这里面是不是会有不妥?”
这句话显然包含埋怨之意,县主大人自然分的出来,他战战兢兢的站到大堂的中央,回道:“这个人是宋国的细作,所以卑职才不用审问,便能将他定罪!”
白时尧更是奇了怪了,梦东确实是宋人,但也不至于被认成是细作吧!
他问:“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是细作?”
县主大人知道,白时尧这句话有怀疑他盘错冤案的意思,心中惶恐,便赶紧撇清:“我作为一县之主,虽然上任只有一年时间,但这一年内,我秉公执法,依据定罪,绝不会胡乱错判,不信的话,您可以去问一下本县百姓,看看他们对卑职是否有怨言?有没有觉得冤枉聊!至于这个人”
他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滴,接着道:“这个人是本县衙役刘在今日清晨巡街时发现的,刘见这个人鬼鬼祟祟在街上乱逛,起了疑心才上前盘问。开始以为他是个寻常的毛贼,只是随便问了几句,谁知此人甚是狡猾,跟刘东扯西扯的,拒不承认他做过什么不法的行为,既然问不出,那就搜他身上有没有盗来的东西,后来经过搜身,才从他身上发现了清水派的令牌。”
县主大人到此处,抬头看了一眼白时尧,见白时尧没有露出什么生气的表情,就又接着道:“这清水派,去过宋国的人都知道他是由宋国朝廷管制的江湖门派,既然他出现在我国的领域内,又做出如此诡异的行为,不是细作又是什么?所以卑职对于此门派的人不用审问,便知道他一定有所图谋!”
这样的解释似乎确实不出县主大人有什么过失来,白时尧一时也不知道要些什么,他心里上还是倾向梦东这一边的,但据县主大人这样的诉,他确实也找不出理由来替他反驳,只能期待他自己解释一番了。
白时尧把目光又回落到梦东身上,问道:“县主大饶这番辞,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梦东抬起头,看着白时尧,似乎很想让他为自己开脱,但又突然失落起来,好像对白时尧又失望了一样,他回道:“我却如县主大人所的那样,是个宋人,是清水派的弟子,但我并不像他的那样,对梁国有什么企图,更不是什么细作,我只是来这里找一个人”
道这里,白时尧打断了他,问道:“找什么人?”
梦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为难的原因,他顿了顿才讪讪的道:“找你!”
白时尧愣然,其余人也是一惊,李德威猜想这个梦东是不是觉得白时尧有救他的意思,才奸诈的扯白时尧下水。
县主大人也是嫌弃的瞥了梦东一眼,斥道:“你以为自己扯到白公子,就会洗脱你的罪名?”
完他对着白时尧恭敬地笑了笑,这人他是不能得罪的,所以虽然不知道白时尧是什么官职,对白时尧成为白公子总是没错的。
白时尧也在等着梦东的回答。
梦东犹豫了一下看着白时尧回道:“您还记得对年前,在青绵山发生的那件事吗?”
白时尧作为赤水媚盟主,是个人都会知道,所以梦东也不例外,见县主大人称白时尧为白公子,就知道白时尧没有把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给他,因此梦东在起以前在青绵山的事情时,并没有指出白时尧的身份。
白时尧沉了一口气回道:“自然记得,你那次帮了我的大忙,你是个很聪慧的孩子,不过这件事与今的事情有关系吗?”
梦东道:“自从那次,我见识到您的能力后,便一心想追随着公子,想跟公子学到点什么,不过那时候我还,不想给您增添麻烦,如今我长大了,也学到了一身的本领,就想着为公子做点事情,或者保护你也可以。”
白时尧听到后甚为感动,虽然不知真假,但这话出口,就是感到很欣慰。
白时尧还未回话,县主大人听后,便很不以为然的道:“你以为对白公子些动情的话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了,哼!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是个宋人总没错吧?既是宋人,来我大梁,就是图谋不轨,就是不可绕如的!”
白时尧的心思李德威早就了解了,白时尧想要保住梦东,却不知要怎样开口,而且县主大人不知怎么了,一直在往反方向带节奏,弄得白时尧很是尴尬,李德威不得不出手了。
他使劲儿的咳了一声,此声刻意的很,连他一旁的刘悍甲都为之一惊,县主大人不会不知他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叫他闭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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