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涯:“你你真该死!”
白鹤接着道:“你当年犯下的那些罪行,不止我不会忘记,那些在外边厮杀的将士们不会忘记,皇兄和地下的英魂烈士们更不会忘记,你活着遭人唾弃,死了更不会安生!”
“哈哈哈哈!”他仰头大笑了几声:“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宋文涯气昏了头,拔出宝剑,冲着白鹤刺了一剑,森森地道:“你以为你赢了吗?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是非善恶总有胜者评论,你还不配!”
白鹤腹部血泉喷了出来,他用手捂住,不屑的笑了笑:“你以为抓住我们父子,你就会安枕无忧了?你出门看看,你那些将士还剩几人?”
宋文涯也冷笑了几声,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
他一把拎起手上的白鹤,把他揪到殿门口笑道:“你看看吧!眼下的情形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吗?哈哈哈哈!”
白鹤无力的依着门框站起身来,他抬头远望,只见殿前的广场上已经停止了厮杀,而方镜和童远等几位将军,正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和什么人正交谈着,他们看似表情焦急无奈。
白鹤向那边瞧了瞧,只见有几位寻常百姓打扮的人正被宋文涯手下的侍卫用刀架在了脖子上,他们正在冲底下的人哭喊求救,看起来十分的害怕。
正好那几人他都见过,两位年迈的老人是方镜将军的父母亲,而那位只有十多岁的公子便是童远唯一的儿子,那位花龄少女是盖德福家的千金,还有
宋文涯在一旁狡诈的笑道:“都看清楚了吧?这几位重要来宾可是朕花费了好多时日,从那几位将军的老家接过来的,几位将军公繁忙务,又得保家卫国,朕怕他们累着了,就把他们的家人接过来代为照顾,宰相大人,你朕此举是不是颇为仁义啊?”
白鹤心中满腔愤恨,他没想到除了白时尧外,其他几位将军的家眷,居然也遭了宋文涯的算计,而他现在又在故技重施,白鹤叹了一声,是他失算了,他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先把后方安顿好,才使宋文涯钻了空子,此时他已懊悔不已,本来有十成把握能打赢的战,却被自己的疏忽,给耽误了,他拖着重赡身躯吃力骂道:“卑鄙!宋文涯,你真卑鄙!”
此时战局胜败已定,白鹤对宋文涯来已经没有用了,心中着实对白鹤憎恶极了,不想再留下他污了自己的眼睛,遂举起利剑冲着白鹤胸口又刺了一剑!
白鹤中剑倒地,一口鲜血窜了出来,临终前蹦出几个字:“道轮回,你会不得好死!”
赤水盟坚守了二十年的持久战,本想举事成功,光复家国,却不曾想是如此戏剧性的败局。随着白鹤的死亡,那些赤水媚残余人员,没了主心骨,几员主将又受了宋文涯以父母、子女要挟,因此人心涣散,最终以投降告终,轰轰烈烈的赤水盟暴乱终于落下了帷幕。
宋文涯心里明白,赤水媚人虽然投了降,不过是害怕失去自己的亲人罢了,他们实力还在,不能把他们逼急了,为了安顿战后局面,宋文涯对这些赤水媚余兵没有招收,而是又放他们回去了,只不过,那些住在宫里的家眷们,仍旧住在宫里,这是他的挡箭牌,赤水盟余孽的战斗力他是深有忌惮,他要留有保障,叫他们不敢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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