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夺广寒婵娟明,东君愚惘送黄簪。
龙图不绘日月色,独书小舞汤女跌……”
张道星一开口就冒出了想了小半个时辰的二十八字诗,至于是七言律诗还是七言绝句那就没有去管了,平仄更是丢到爪哇国。
这是属于超凡者的世界,诗词连琐碎之物都算不上,所以就不需要费尽心机去找丑角引出一首首名诗秀词来增加一番自己的格调,要不然张道星还真不介意当个搬运工套几百个原作者的名号作马甲来出版售卖他们各自的文章。
荣耀依旧归于原主,而张道星则收取一些微不足道的报酬,可既然赚不了几个钱,需要用到诗词的时候又何必不自己写呢,虽然没有人知道是他抄的,可自己写的诗词就算是再烂也是自己的,是独属于自己的新东西,却不是再怎么好也被嚼烂了的货色。
而沦落到这番田地的诗词最大的作用也是用来哄女人,要是哄女人还需要抄诗,他还真没有那么废物且没良心。
“好!”
汤青思也不懂得分辨诗词的好坏,但既然是独送给自己的,一听也是想了不短时间用了新的,那当然不管怎样都是好诗。
“你就穿这一身衣服吗?”
汤青思从衣柜里拿出一身的棉布衣出来,紧袖长裤,一丝绸缎没有夹杂上,穿上之后倒像是走江湖的少侠。
见男人没有多话,汤青思自是细细伺候他穿上了这一身衣服,却是和理想当中的英姿飒爽不同,因为一双眼睛怎么掩不住铁憨之色,前几天的那身衣服你憨任你憨,一身灿烂的金光都能晃瞎人眼,现在看着哪儿是少侠,就一个会几手庄稼把式的匹夫。
“……”
汤青思暂时默不作声,走动了几步,提起了角落里的一副泥黄色的半身甲衣,昨天张道星救了龙世薪一手,等他从窑子杀人回来之后,龙世薪便丢给他这一副崭新的甲衣,没有什么神异,但却有着极其坚固的特性,他控制刚得到的飞剑刺了几下,也只不过有几道点点白痕,过了没一会,那几点痕迹居然修复如新了。
张道星带甲回来将其清洗一番就丢到角落里说,明天要穿这一副甲衣,汤青思自然也不能够准备什么华服作为底衣,她依旧精心挑选了一身武服,但早有预料到完全不搭,少年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朵,再怎样都不会有着杂草一般能经受住风吹雨打的根和骨。
为少年披上甲,又用一道布带将黑发竖起,再拎起了他的那粗糙的脚丫子,套上了一双小牛皮短靴。
最后,她提起了张道星的双臂,往后退了一步,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端详了一眼,本来已经想好的话语怎么都冒不出来,只是舔了舔嘴唇,便一个飞扑抱身,在那一张没有修饰的干净脸颊上“吧唧”狠狠亲了一口。
“走——”
然后,汤青思就兴气冲冲将男人拉出门,脚步很着急,张道星只感觉自己要无风起飞,脚尖都已然离地。
“去哪儿?”
“右妃那儿,昨天我做了一顿早餐给她,她说今天要还我,还可以带多一个人,正好也没有吃过正宗西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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