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伤毕竟是个古人。他怎么能接受的了所谓的君主立宪?以此便对这燕鹏起了杀心。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燕鹏向他展示那座满满弹药库还是震住了他。
要像除掉这个祸害,除非几国联合。
宁无伤并不是莽夫,他把目光盯在了与巫族交情甚厚的陆仙儿那里。这个陆仙儿呀,好好儿的一个姑娘偏偏爱上了那姓燕的。是了,少帝风姜与那南阳郡主是夫妻,没她做皇后的地方。
只是燕鹏这人,私/生/活可是迷乱得很。不是才子,也爱风流。
万一哪日要是因爱生恨,将新秦的秘密公之于众。那可就热闹得很了。
主意一打定,宁无伤便连夜写了两封国书。一封送往北齐,一封送往西蜀。信使是谁的人呢?他大哥哥宁晋的手下。人家不愧是当过太子的人,大脑袋转得就是比别人快。人传一段路,信鸽传一段路,神不知鬼不觉。
真不敢想象,当燕鹏哪日发现,自己的“好兄弟”临阵倒弋,一直在背后给他拆台,届时又会作何感想。
传出信之后,宁无伤又假意以叙旧为名,将陆仙儿请到了自己宫里。
因着齐秦交恶的原故。宁无伤的妻子,也就是北齐公主慕容雪早已被关入大牢。作为胁迫北齐的一颗棋子。很显然,她这颗棋子早已不在她父亲的棋盘上了。
虽然胁迫无果,但是慕容雪的皇后却是当不成了。
宁无伤一个人孤单寂寞呀。与燕鹏二人常召那些青楼的红倌儿们入宫。
陆仙儿对此早有耳闻,正恨他们兄弟四处沾花惹草,想扫他们的兴又见不着人。如今乍然见了,少不得冷冷地嘲讽一番。
“陛下今日怎的有空召见微臣呀。”
宁无伤笑了笑,赶忙起身请陆仙儿坐下,道:“嫂子何必发怒呢。小弟知道嫂子对燕哥哥不满已久。他宁可跟那青楼女子共度良宵,也不愿意多看嫂子一眼。这男人真真都不是东西!”
陆仙儿闻言冷笑道:“我昔日若是随那西蜀皇帝走了。现在也是位极人臣了。偏在你们这儿受闲气。”
“那些个大周旧臣,无一不说嫂子这暗卫大统领厉害。却不想嫂子也是空有其表。”宁无伤那二郎腿翘得更高了。李白命高力士脱靴都没他这么招人打。
陆仙儿好呀歹呀,可是咬了一阵子的牙才缓过来,冷笑道:“你也不必拿话来激我。你恨他,这原该的。”
普天之下,谁不恨那燕鹏呢?
社稷,当为百姓之社稷。如今他们也得了天下,却死活不肯承认那日酒楼里的旧诺。
她是恨,可她的任务是做巫桓那帮元老在新秦的眼睛。
从通衍向南郡递婚书的那一刻。这些元老们便知道,少帝已经渐渐不再需要他们的支持了。人常言,狡兔三窟,他们也总要为自己留条后路不是?
她早就不是干干净净的女孩儿了。也许元老们是觉得她不配当帝后吧。
陆仙儿笑了笑。从当年她被人伢子拐到那死士营起,就已经注定了。但现在,她要开始做真正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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