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竹地处广汉郡与梓潼郡交界处,与雒城只有30余里,县大城固,是来往成都、汉中的必经之路,战略地位十分重要。
县府内,刘循一行人第一次遭到冷遇,只有县丞带着两个抱着一堆竹简的衙役在等候,整个县府静悄悄的。
“参加循公子,这是我县的政绩记录,请您参看。”县丞拱了拱手,微笑着指着衙役手上的竹简对刘循说道。
刘循并没有去看那些竹简,而是问道:“费县令呢?”
“我家大人卧病在床,一时不能来迎接公子,还望包涵。”
“大胆,循公子来了,居然敢不来参见,不想活了。”雷铜素来脾气火爆,这一路走来那个县的县令不是对他们毕恭毕敬的,这一次来只是让看一堆竹简,连杯茶水都没有,简直是岂有此理。
刘循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县丞,县丞咬咬牙,还是坚持说道:“循公子,我家大人真卧病在床,不方便见您,请您见谅。”
这一次,刘循有点惊讶,县丞能在重压之下还能维护费诗,看来,这个人不止理政行,御下也是不懒,怪不得后世刘备打来,他举城投降无一人反对,这份掌控力不得不叫刘循佩服。
“既然来了,那就请县丞带路,我去探望一下费县令的病况。”刘循很好奇费诗,今天非要见到这个人不可。
县丞有点着急,额头直冒冷汗,但并没有引路,刘循推开他,直往内屋而去,雷铜带人赶紧跟上,两个衙役手上的竹简打落一地。法正和费祎却感到奇怪,虽然一眼就看出这个县丞说假话,但既然县令已称病不想见人,按礼制就该离开,过后要找麻烦要教训他,也不会有人说闲话,但刘循却强制要去视看,再说,不是亲密之人,不会内屋看病,这是常理,刘循不可能不知道。
雷铜带领兵士一间间房间推开,还没推开几间房,因为动静弄得太大,只见一短须,头戴黑纱帽,面色红润,皮肤黝黑的男子带领几人从一间房中走出,这人后首一魁梧男子见状,立刻上前指着刘循几人大声道:“你们何人,胆敢擅闯县府?”这人还没说完,县丞就跑出来,大声说道:“这是循公子,卓县尉不得无礼。”
“参见循公子,下官绵竹令费诗。”当先一人规规矩矩行了一礼。
“你不是病了吗?那么你后面的这莽汉就是来看病的大夫?”刘循调侃道。
“下官装病是错,但循公子你既知病而强行入内,有违礼法,以位尊而亲自探小人,不合道理,还请循公子下次尊重礼法道义。”费诗一脸严肃,一点也没有认错的觉悟。
“叮咚,费诗激活谏言特殊属性,如真主同意谏言则政治加1点,不同意则政务减1点。”紫殿的声音在刘循脑海中适时响起,费诗,当前统帅1,武力2,智力74,政治2,特殊属性:谏言,口出谏言,如果对方同意则政治提升1点,不同意则政治降低1点。这个特殊属性把刘循本要训斥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刘循长长躬身行了一礼,道:”费县令的教导,铭记于心,下次必尊礼重义。”
刘循的这番动作让众人都愣住了,费诗更甚,已经做好挂职离去的准备,怎么就……
刘循趁大家未反应过来,走到费诗众人面前,重重的说道:“但费县令装病的事情还是要给我个解释。”说完,直接进了屋中坐在主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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