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观身体一顿,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就好像刚刚叫的不是他一样,王甫几人却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离开了帅帐。
“这城池如何?”在小型临冲车上,黄权指着略低于他视野的前方城池,看向费观。
“城矮墙窄,不是坚城。”南中的城池相比于蜀郡等北方县城要小得多,费观照实而说。
“可攻否?”
“久攻必破。”费观沉静的回答,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城池。
临冲车被士兵们缓缓地移动着方位,两人在顶上的临望间内俯瞰台登城墙,良久,黄权不由一笑,问道:“那你怎么不提出攻城意见?”
“将军既然决定在溪水河畔下寨,围而不攻,自有其道理,愚不会想、不会提、不会说”这些话从费观轻轻吐出。
黄权正要说话,突然,临冲车的车轮碾过一片小土坡,顶上的望间晃荡了起来,费观一个站不稳,正要摔倒之际,黄权稳稳抓住其胳膊道:“哈哈,没事吧!”黄权是少有的文武全才,官职虽是州主薄,但从小将略、武艺都有涉及。
待费观站稳,黄权吩咐底下的士兵把他们放下去,两人远远绕着护城河继续查看登封城防,如果能找到薄弱处,黄权也不介意拿下此城。
“宾伯,你知道侯爷现在在哪吗?”黄权走着顺势坐在一块石头上,示意另一块石头让费观坐下。
“侯爷现在应该与朱褒在牂牁交手了吧!”费观并没有坐下,穿着一身白长服立在一旁。
黄权见他不坐下,也不介意,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他现在应该刚进入益州郡境内。”
费观听完,脸上首次出现惊容,眼皮抬高,眉头紧锁在一起,不确定得道:“奇袭滇池?”
“嗯”黄权点了点头。
“将军,请给我5000兵马,我绕过邛都,防止敌军断了侯爷的后路。”费观急忙单膝跪地,向主帅要兵守住刘循的后路。
“我会给你兵马,但不是去邛都以南。”黄权严肃起来,两只眼盯着跪在地上昂着头的费观,“你附耳过来。”
“这般……这般……最后……”黄权说得费观频频点头。
“末将定不负所托。”费观恭敬的答道。
“好,此事出我口,入你耳,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黄权站起身,甲胄“咔咔”作响,继续说道:“小心王甫。”说完也不继续查看城防,回军营。
深夜,一支队伍匆匆离开了军营,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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