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海城总兵府内,不时几队巡逻的倭人士兵经过。
自从淮海城失陷,这座总兵府便改作了将军府,作为松平元康的行营。
这一日深夜,三人身着黑衣,潜身从围墙边跃进府内。
三人转到后院,发现有个院落巡逻的倭人士兵比其他地方要多出一倍,两男子点点头,拉着身后矮个子的悄然上了屋顶,轻轻揭开了一片瓦片,看向屋里面。
屋内,松平元康和一老者正在饮茶。
松平元康端起茶杯闻了下茶香,又放下道:“要说饮茶,我们大岛国的确要逊于神州,这泡茶的水,神州人讲究茶性必发于水,十分茶七分水,而水又以山水为上,江水次之,井水为下,我深以为然。今天这水可不一般。”
老者问道:“哦?”
松平元康说道:“这泡茶之水来自于蜀山。”
老者神色微动,就连屋顶上的三人也是心中一惊。
老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闭上眼睛,半晌道:“将军有心了。这水虽好,但是远道运来,却已经失了蜀山那天地孕育的上万年灵气。”
松平元康叹道:“元康生平许下宏达志愿,誓要扫平八荒,纵马九州,希望有生之年也能让老先生也能在蜀山之上品这清茶。也就不辜负老先生垂爱了。”
老者眼睛依旧微闭,说道:“打打杀杀的事,也是生灵涂炭,让门下那些弟子去做便是。我与神州蜀山诸人瓜葛太深,也不便出面。”
松平元康点点头:“今日不谈国事,就喝茶。老先生请。”
屋顶上身形稍矮的黑衣人忍不住悄声问旁边的人道:“爹,那老头是谁?”
黑衣人急忙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老者眼睛睁开,对松平元康道:“将军军务繁忙,老头这茶也喝了,先告辞。”
松平元康将老者送出门外。
屋上三个黑衣人也悄然从屋顶上施展轻功远去。
等出了淮海城,矮个黑衣人扯下面罩,正是上次杨山河路上遇到的尧玲儿,问道:“爹,那老头你认识吗?今天那俩倭人为什么总是提我们蜀山?”
尧剑波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此人和我们蜀山剑派有什么瓜葛,不过我们在这淮海城也待了半个多月了,明日就回蜀山吧,这秋试选拔大会也要开始了。”
旁边他的师弟孙不忍点头表示赞同,说道:“关于你杨师伯的事情,虽然还没水落石出,但是总兵府把守森严,我们今天也见到了,等找到杨师伯后人也许事情就会水落石出。”
尧玲儿说道:“那我们就快回蜀山吧,小黑子和天山师祖估计都想我了。”
尧剑波知道尧玲儿是说的她养的那条狗,现在尧玲儿把它和自己师父放在一起,有些好笑,不过童言无忌,估计在她心目中,师父和狗斗是极为重要的。
三人走了没几步,尧剑波突然停住脚步,止住往前走的尧玲儿。尧玲儿正要发问,却发现父亲和师叔孙不忍都面色凝重,似乎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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