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没有什么规律,自从脱离开长青帮之后,他就日日在花楼喝酒,每日喝的伶仃大醉,分不清楚是快乐还是悲伤。墨昙心想他应该是短暂的快乐之后,无尽的悲伤吧!昔日的同袍,昔日的生死战友,如今站在不同的立场,自立门户,拔刀向往。
这是江湖的常态,也是江湖的悲歌。
城中雪又开始徐徐下起来,墨昙心打扮做厮模样,在醉花楼中送菜,醉花楼中人似乎与长青帮有些关系。帮中有人跟老板了几句什么,莫谈心就成为了新来的厮,楼中其他人对他也是视而不见,好像他也在这楼中住了许久,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厮。
楼中的姑娘们也与他调笑打闹,好像他常来一般。墨昙心感觉整个楼都已变成了一个大大的鸟笼,将谢冬囚禁在此,他这只高飞的鸟儿,即将折翼。
很快,谢冬房中的酒已尽,他的人也喝的七扭八歪,要闹着上房。又被七八个姑娘拦住,笑作一团。
酒已温,墨昙心端着酒盘,头很低,以怕被人认出来,她的衣服袖子内,藏着一把连弩。
谢冬是个胆大的人,他的身旁没有护卫,仅有的两个近身,还守在房外,墨昙心进来时,他们连身都没有搜,也不知道该是狂妄,还是无知。
在敌饶地盘上喝酒,却不做好万全的准备。
谢冬自信过头了。
墨昙心稍微抬眼,便看见这个长青帮的叛徒,一表人才,浑身有股贵气,他还很年轻,喝醉了酒,却像一个老头子。
酒已到,墨昙心没有马上急着走,而是很自然的站在一旁。看到酒来,谢冬哈哈大笑,一把端起酒壶,给怀里的佳人灌了一口,直呛的那姑娘满脸通红。
墨昙心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谢冬的左手,正在一个姑娘的腰上,而他的右手,拿了一个酒壶。他的两只手已被封死,胸口破绽大开,加上他人已喝醉,这是墨昙心计划过的最好的下手时间。
而且,他的背后就是一扇紧闭的窗子。墨昙心已安排好了一牵
他正要抽出藏在袖子中的连弩,却听谢冬一声大呼,他身后的窗,突然碎裂。一人一剑,直刺谢冬后背,这剑来的实在太过突然凌厉。
谢冬却将这极其突然的一剑接了下来,他双掌一并,将满是剑气的长剑夹住,那剑在他手中,剑尖离他喉咙不过三寸,却难再进一步。
墨昙心趁势抓住机会,连弩快速射出,数只弩箭都射入谢冬背后,谢冬惨叫一声,手上劲力一松,长剑贯喉而出,血溅到墨昙心的脸上,有点热,很快又有点冷。
房中的几个姑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放开喉咙尖叫起来,与此同时,这尖叫声中还混杂着几声男性的尖叫,沉闷短促。
墨昙心转头看见两股鲜血喷溅在窗上,看样子今夜除了他,还有人要杀谢冬。
杀饶刺客将剑拔出,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巧精致的木雕,放在谢冬身前的桌上,墨昙心看去。
那时一只朱红色的大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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