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觉得连“系统”都有神性。
是谁把一个系统放在自己身上的，这背后，一定有一只“神”的手在参与。
跟李竞想法颇为相同的，还有沙纱。
沙纱凭借着打僵尸的经验，就知道很多事情是科学没办法解释的。
这个世界有我们看不见的力量，譬如科学家们至今对灵气做的各种实验，只能是观察和利用，并没有诠释。
这玩意是从哪里来的？
这玩意到底是什么玩意？
这玩意什么时候被安置在南北极冻土下面的？
他们根本说不清楚，实验室里面毫无答案。
就像量子力学一样，人们能够用它的理论来制造电源、芯片、存储器、显示器……但就是没法诠释什么是量子力学。
关域又解释了许多潜能与基因的关系，对众人进行了科普，然后才总结道：
“言归正传，我们回到最开始的话题，丧尸是怎么有意被制造出来的？”
除了那个老道士，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关域的下一句。
老道士脸上只有清风，那表情被所有人读懂：
说的什么玩意？
修真书看了几本？
听我说，跟着我修炼就对了。
老道士自己放弃文化追求，甘愿当一只听琴的牛，不听也罢。
关域继续说：“萧博士的研究只能确定第七、、九序列的基因对一、二序列的基因有压制作用。是否对第三、第四、第五、第六基因也有同样的压制作用，那就要通过实验拿掉七九这三大序列的基因来检测了。”
关域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把问题的说明重新交给高主任。
高主任接过话头，说道：“所以，萧博士团队进行了一系列去除基因的实验……”
沙纱倒抽一口凉气，“这种实验也能做的？”
“否则就不会造出丧尸来了。”
“这是拿人在做实验吗？”沙纱忍不住问了出来。
高主任本想避开这个问题的，但现在无法回避。
他看着桌面上的那叠文件，点了点头，说道：“从我们找到的残存的部分实验记录来看……是的。”
沙纱嘲笑一声，“我果然还是低估了人性。”
“虽然是题外话，不过我还是说一句吧。”关域又说道。
“我虽然也不赞同人+体实验，但在当时的情况下，气候灾难、冻土下的太古病毒解封等等，相信大家犹有记忆，十年并不算太远。当时做这个实验，也是迫不得已，实验如果再迟，就没有人类可救了。”
“如果不是他们的实验激发了潜能，那么，人类很可能被太古病毒消灭到所剩无几了。当时正府倾尽全部力量，向大部分人类免费发放N1激发剂，很多人就是凭着这个试剂，打开了基因第一个锁扣的。”
“N1刺激了我们的进化速度，才使得我们的身体能够迅速适应太古病毒的入侵。当然了，还是有很多人没能适应过来，但不管怎样，少数人的牺牲，的确救了大部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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