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醒醒,快醒醒,你怎么样?”
“怎么回事。”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白弥正蹲在我的面前。
“我们似乎掉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之中,说来也幸运,我们没有掉到那尸体堆里面,要是掉到那里面,估计我们就要被熏死了。”白弥咳嗽了两声,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似乎只有这一条路,我们往前看看吧。”白弥提议道。
我点了点头,跟在白弥的身后。
“这种单通道让我想起了之前的一个地方···真是不想再次回到那个地方了。”
白弥发现我在看着他,笑了笑:“没什么,我们接着往前走吧。”
走了没几步,白弥突然问道:“蓝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对于死灵法师的看法是什么?”
“看法?没什么看法,你呢?”
“我也没什么看法,只不过,人类生理上就会对尸体产生抵触心理,尤其是自己的同类,所以总结一下来说,中等偏下吧,不过白羽那小丫头对不死者可是深恶痛疾,也不知道是不是看电影看多了,每一只落到她手上的不死者都被她手动火化了,似乎都变成了不错的肥料。”白弥打趣道。
···
“前面有一个房间,似乎出口就在前面。”
“空空如也的房间,角落的灰尘说明这里的设施最近才被移走。”白弥拔出了枪,小心翼翼的调查房间。
“地上有血和法阵,看来这个死灵法师就是在这里施展死灵术的。”白弥戴上一次性手套,拿出一根棉签,在血迹上轻轻擦拭,然后将棉签放入一个袋子中,收进弹药匣中。
“近期猎人公会有人失踪,虽然不太可能,还是带回去检查一下比较稳妥。”
我站在白弥身后,感受着周围的力量流动。
没有?
没有半点死者的气息。
就连之前给我展示过的不死者的气息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让我不由得产生了怀疑。
“你发现什么了吗?我这里似乎毫无收获,能得到的也只有这一点点血液和一个诡异的法阵了。”白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出去吧。”
我很失望,非常失望。
推开房间的门,面前是一片被清理出来的平地,光秃秃的。
“嗯···这里作为训练场地还蛮不错的,难道说不死者也要训练的么?”
我对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任何的兴趣了。
“离开这里吧。”我冷冷地说道。
“确实,天已经亮了,夜蜘蛛估计也没戏了,头一回无功而返,不知道刚才拿到的碎片能不能应付一下。”
一遍说着,白弥将夜蜘蛛的碎片拿了出来。
突然,原本正值清晨的天空黑了下来,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这感觉很熟悉。
权能】。
权能】并不稀有,甚至说只要是会用魔法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学习过权能】的相关知识。权能】可以操控周围的一切元素,但是每种元素的能量都不尽相同,也就是说权能】是一个非常繁琐且复杂的能力,就连寿命非常长的精灵一族,也很少有人愿意学习这种能力。
同时,权能】对于大脑的损耗较为严重,因为需要掌控多种元素,所以会给大脑带来严重的负荷。
相比于专修一种元素,权能】简直是毫无用处。
而现在,权能】的出现提供了一种新的思路。
不死者不会出现脑容量以及负荷的问题,唯一的问题只是在于不死者该如何在掌握权能】的同时精通不同元素的能量流动。
那就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好了。
“蓝奈,小心,看来这个死灵法师有点东西。”白弥卸下一支手枪的弹夹,向其中填充了一枚发光的子弹。
白弥将子弹发射到地面上,子弹一撞击到地面上便破碎开来,子弹内的荧光物质泄漏出来,成为了一个微型的日光灯。
但是很快,荧光物质的光愈来愈若,最终也消失了。
“啧,似乎光全部被吸走了一样,这东西可是能当成照明弹使用的。”白弥重新装好子弹,警戒着周围。
“蓝奈,你在哪?”
“我就在你附近,不用担心。”
“咔嚓。”
“砰!”
“怎么回事?蓝奈?蓝奈?可恶啊···这样就不好办了。”
巨响之后,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没有半点声响。
远处传来了刀锋出鞘的声音。
“呼···”白弥呼出一口寒气,注意力高度集中。
“你在哪···该死的家伙···”白弥干脆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周围的声响。
“来了!”白弥向后闪身,同时连开六枪,射向声音的来源。
枪响之后,又是一片寂静。
突然,白弥用力跺脚,将脚掌上安装的刀锋弹出,向左前方踢去。
刀锋似乎划破了什么东西。
情况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白弥从弹药匣中轻轻摸出两柄匕首,安装在了枪管下方。
“可恶,心脏跳个不停,对于黑暗的恐惧还是没那么简单克服的。”白弥深呼一口气,试图缓解紧张感。
“既然都是黑夜,那么他是如何确定我的位置的呢?”白弥迅速静下心来,试图打破僵持的局面。
“又来了!”
白弥将双枪挡在胸口,挡住了攻击。
攻击者又消失了。
“等等,为什么他会攻击我的右胸?”
“一般来说攻击心脏确实是正解,那么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心脏在右侧的?莫非···”白弥从弹药匣中摸出了一只针管,针管中装着一毫升的药物。
“肾上腺素的稀释品,没想到还有用到这东西的时候,如果我的预测没错的话···”
白弥将肾上腺素注射到自己体内。
白弥的心脏跳动的更加剧烈,呼吸也开始不断加速。
“来吧···你在哪···”
···
刀锋再度刺出,刺向了白弥狂跳不止的心脏。
“找到你了,该死的家伙。”
白弥抬起脚,用机械靴挡住匕首的攻击,同时朝着面前连续开枪,直到打空了一梭子子弹,才停了下来。
黑暗散去了,一具一进干瘪的不成样子的尸体倒了下去。
白弥注意到了尸体上的身份牌。
“还真的是你,看样子血液已经没有必要去化验了。”白弥将身份牌扯了下来,放到了衣服的内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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