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盛赌坊大门外。
“大哥,你说你为什么非要娶一个年纪差不多的老女人?”一个身材高大,面像有些憨的汉子,向身旁的男人问道。
那男人身材普通,脸上棱角分明,眼睛不大却是滚圆,目光更是亮的吓人。
黑色的裘皮大衣裹在他的身上,看起来就像一只成了精的猫头鹰。腰上还系了根巴掌宽的玄色板儿带,碗口大的赤金带扣,上面雕这一颗鹰头。
男人瞪着那犹如鹰隼一般的眼睛,审视着打量着赌坊大门,冷冷一笑没有说话。而站在他身后,一个拿着扇子的男人接口道。
“你以后多动动脑子,少吃点肉就知道了。”
大汉一愣,他虽然憨直,但不是傻了,这不就是变着法骂自己是饭桶吗?大眼珠了顿时就瞪圆了。
“你怎么骂人!”
“你哪只耳朵听我骂你了?”男子轻摇折扇,不屑的笑了。
大汉刚想开骂,突然身旁的老大开口,打断了他们的争吵。声音尖利似乎充满攻击性。
“明修啊,一会找几个木匠,把这大门给拆喽。这种布局糊弄普通人还行,懂行的一看就不进去了,太得罪人。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用这种张扬的布局。”
突然一个清朗中却带着嘲讽的女声,从赌坊里面传来:“呦!这么快就修改起我的布局来了?你别忘了,这永盛赌坊还不是你的呢!”
一深紫红拖地长裙的贺婉柔,缓步从大门里走了出来,而在她身后左边是柳宁和唐凌,右边是荣兴发,再后面则是几十名打手。
男人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微眯了一下,就像苍鹰盯上了一块带血鲜肉。随即满脸赔笑:“婉柔你来了,你别误会,我只是想早点规划我们的房子而已。”
“呵!我们的房子?这房子明明是我的,跟你仇笑天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还有别叫的那么亲,我们没有那么熟!”
贺婉柔目光冰冷如刀,狠狠的着睁他。
仇笑天嘴角抽了抽,没有发作,而是淡淡一笑:“那不知贺小姐能不能请我们进去,咱们里面说。”
贺婉柔没有在多说什么,转过身一抖裙摆,带着他们就上了三楼。
大厅里,仇笑天刚刚坐下,贺婉柔就迫不及待的问,“说吧,你想怎么赌,无论是哪种赌法,只要你划出道来,我贺婉柔绝对奉陪!”
“呵呵,那如果你输了?”仇笑天一挑眉毛,微笑的看着她,只是笑的有假。
“你放心,我们这些世家中人都是讲规矩的,自然愿赌服输!不想某些野路子,输了还会动手。”
贺婉柔表面上说的义正言辞,心里却在暗骂:去他娘的愿赌服输,姑奶奶要是输了立马赖账,绝对不带含糊的。
想拿我一辈子的幸福作踏脚石,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仇笑天脸色如常,对贺婉柔的讽刺,似乎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我虽然是野路子,但混了这么多年来了,规矩还是懂的。不过这次我想赌些新鲜的。”那锐利的目光似乎闪动着些许玩味。
贺婉柔一皱眉:“赶紧说,别磨磨唧唧跟个娘们儿似的!”
仇笑天清了清嗓子:“不知贺小姐听没听说过赌马?”
贺婉柔的脸色沉了下来,这赌马她自然是听说过的,那是南方新兴的一阵赌法,很难赢。但最重要的是她没有准备赛马!
虽说她手下也有几匹所谓的“好马”,但那些马虽然耐力不错,爆发力却相对一般。而赛马用的马,却是专门培养,只适用于短途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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