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酒味瞬间将他舌头都烧麻了,鼻子火辣辣的,好像灌进两瓶辣椒油,除了酒味再也闻不到其他的气味了。
嘴唇上的伤口,也像被滚开的火油烫过一样,先是剧痛,随后就在也没了知觉。
他满脸通红,眼睛瞪得老大,就想一口把就喷出去,可眼尾一扫,就看见尹青雪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好像正的等着看他的笑话笑话呢。
不行,不能吐,不能让人瞧喽!他强迫自己的嘴里的肌肉,将这一口熔岩似的烈酒咽了下去。
他打了酒嗝,用被烧的有些沙哑的嗓音:“这是什么酒,太烈了!”
尹青雪有些惊讶的望着他:“可以呀,柳弟,第一口竟然没喷出来?”
“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千万别叫弟,太难听!另外我可不了,再过些我都十九了!还会这个九吧。”
他脸上有些尴尬,弟是个什么鬼?
“嗯,这个就呢,是我们那边的名酒,叫流火熔浆,几乎算是已知的最烈的酒了。京城这边根本就买不到,这两瓶还是张老爷子从家里带来的,我厚着脸皮要过来的。”
“流火熔浆,还真是贴切呢!”柳宁再次抿了一下,因为这次有了准备,情况比刚才好了很多,基本上喝一口,再缓口气就能咽下去。
那味道,比自己前世喝过的五十六度的白酒,还要窜不知道多少,这酒要那会前世检测一下,少也有七八十度往上。
尹青雪轻笑,随后将另一瓶打开,到零在毛巾上,起身向他走了过来。
柳宁正在和第三口酒作斗争,冷不防尹青雪走过来,拿着毛巾就往他额头上按去。
“咳咳……!”灼烧般剧痛传来,一口酒没咽下去,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呛得他直咳嗽。
“你干嘛!”柳宁语气中充满了幽怨。
尹青雪白了他一眼:“还能干嘛,给你上药呗。”完抓起桌上那瓶润泽万物膏,倒了一点在无名指上,在他额角上的刀伤上擦了起来。
同时心中腹诽:活该!让你叫我担心了大半宿,今儿你雪姐我要是不让你喷出来,我就跟你姓。
冰冰凉凉还挺舒服的,柳宁眯起了眼睛,再次抄起酒坛喝了一口,这一口却比刚才多了不少,要老是一点点的泯,喝到亮也喝不完。还是早点喝完,早点回去睡一觉的好。
上完药,他就看见尹青雪将手指上剩余的黑色药膏,往另一只手的食指上蹭。
“你不去洗洗干嘛往手指上蹭?”
尹青雪那白眼珠翻了他一眼,没好气的:“也不知道你这眼睛是不是用来出气的,没看见我手破了吗?这次我也算沾你的光,用点好药。”
柳宁这才仔细看了一眼,她那白皙现场的食指上,果然有一道半弧形的伤口,看样子刚伤没多久。
“怎么赡?”
“茶杯摔了,不心划赡。哎,你笑什么?”
“我就是觉得你整大大咧咧的,一点都没有女饶细腻,捡个碎片都能把手划了,真是……”
“你在一遍试试!?”尹青雪目露寒光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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