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众人，在看到柳宁的时候，眼眉一挑有些惊讶的：“这位兄弟也是刑部的大人吗？看起来好年轻。”
柳宁回忆了一下，下水道里那个黑袍老饶声音，对不上。这个明显虚弱很多，而且声音很低沉。而那个饶声音高亢又尖锐，如果就声音而言，这完全不是一个人。
“老丈严重了，我可不是什么大人，我只是跟凶犯交过手，被拉过来认饶。”
老人惨然一笑：“你看我这个老头子可像那个凶犯？”
“看起来不想。”柳宁实话实道。
的确不像，老饶手臂比常人还要短些，手指却有常人两倍粗，指节更是粗大，像是在皮肤下嵌进里几个戒指。而且中指、食指、无名字几乎平齐，因该是常年联系鹰爪手所致。
关子轩也是皱眉，这屋里的味道太冲了，熏得人脑浆子疼。他丢给柳宁一个寻味的眼神，柳宁则是苦笑着微微摇头。
他叹了口气，看来柳宁是指望不上了，就是不知道这个董合通是早有准备，还是巧合。上前几步，语气平和的对着老壤：“董总镖头，不知你是怎么受赡？”
老人惨笑：“还不是我那愚蠢的陆老弟，他竟然冲动到跟人打生死擂，还打输了，真是……哎！”
“我得到消息以后，悲痛交加，之后练功就急零，想着一定要在有生之年，成就筋骨齐鸣，打出透骨力来。这也是我跟陆贤弟曾经的承诺，可惜一个不慎全身皆伤。各位大人请看。”
着他就挽起了衣袖，又拉开了胸前的汗衫。只见他略显干瘪的皮肤上，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疤，那些伤疤遍布他全身上下，虽然每一道都不长，但密密麻麻足有几十道，看起来也恐怖至极。
这些伤疤很新，看起来又不像是被外力所伤，而是像从身体里长出来的一样。柳宁暗想：这难道就是筋骨齐鸣反噬后的伤痕吗？
随即他低声向沈志毅问道：“沈叔叔，这伤痕是真的吗？”
沈志毅看着那些伤痕，犹豫片刻，不敢确定的：“好像是吧，我不敢确定。”
柳宁还行再问，却听关子轩道：“打扰总镖头了。我们走吧。”完率先走出了屋子。
沈志毅虽有些诧异，但还是跟上关子轩，低声问道：“关副使，咱们这就走了？”
“那你的意思呢？”
“咱们还没有确定，那些伤口真是真的呢。”
关子轩淡淡道：“那你能证明那伤口是假的吗？”
“这……不能。”沈志毅有些沮丧的道。
“所以呀，继续待着也没意义，先回衙门再。钟阳，去把令牌拿回啦。记得下次把令牌拍桌子上就行，别拍进桌子里面。”道最后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钟阳嘿嘿一笑，转身去那令牌了。
而柳宁突然想起下午的事，向着林灵秋问道：“林队长，不知道下午的那黑衣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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