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怎么没穿衣服!”她猛地转头看向明语蝶。
“是不是你给我脱的?”
明语蝶眼中闪过一丝耶挪之色,嗲声嗲气的:“呦!怎么能是我呢?我又没有那种嗜好。我来的时候你就是这个样子,而且还没插门。指不定啊,是被哪个臭男人,占了便宜。”
阮幽梦双眸中猛地爆射出浓烈无比杀机:“那个男人在哪?我要切碎了他!”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风,带着无尽的冰寒和死亡。
“得啦,得啦,是不是喝酒把脑子烧了?我什么你信什么!这不还穿着两件呢吗?要真的出事,他还能给你穿回去?”
阮幽梦又用力的敲了几下脑袋,仿佛要把脑子里的水给控出来。然后猛地转头看向站一旁,掩口轻笑的明语蝶。
“哎!别打、别打,你这丫头,怎么急还真急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吗?哎呦,我的鸭绒枕头,别丢啊!真是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房门猛地打开,明语蝶满头鸭毛的走出来。她一边摘着鸭毛,一边回身骂道:“你个没良心的!有种今接着喝!看我还管不管你!”
“哗啦”回应她的却是一桶热水。明语蝶赶紧一个闪身,热水擦着她的衣服,泼到了她的粉色绣花鞋上。
“哎呦!我的脚!死丫头你想烫死老娘啊!”突然她感觉到,好多道目光在暗中窥视,一转头看到楼梯口那里,有一溜脑袋。
那些都是听到动静,偷偷上来看热闹的姑娘们。就算她久经世事,也是老脸一红。随即柳眉一挑,仿佛一只河东的母狮,在那里怒吼:“都给老娘滚蛋!心我扣你们月奉!”
哗的一下,短短一息的时间,人就跑没影了。她深吸一口气,平稳了一下心绪,又从头上揪下几根鸭毛,恨恨的丢到地上。这才冲着门里大喊。
“阮幽梦你给我听着,给你半个时辰,给我收拾的像个人似的,然后来见我。有正事!对了,把药喝了,一会儿给我拿过来,听见没有!”
然后她就看到,原本坐在床上穿裤子的阮幽梦,猛地把裤子狠狠的甩在床上,光着两条大白腿走到桌子旁,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然后抄起托盘,快步走到门口,统统塞到明语蝶的怀里。
“你拿来的,自己拿回去,老娘没空!”房门砰的关紧,甚至差点夹了明语蝶的那秀气的鼻子。
“哎呦!我的暴脾气!阮幽梦,你才多大就敢自称老娘!这都跟谁学的?满嘴的炉灰渣子!”
一阵穿衣服的声音响起,随即传来阮幽梦,那被烈酒烧的有些嘶哑的声音。
“跟你!”
明语蝶愕然……
阮幽梦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照着镜子,咦?脸还挺干净的。拿起梳子刚要梳头,却惊讶的发现手上抱着纱布。她隐间约还记的昨自己抽风,被裙摆上的水晶扎破了手。
可这绷带,自己昨喝成那个样子,不可能是自己绑的,那就只迎…
感受着胃里暖洋洋的感觉,她摸着手心的绷带,嘴角露出一丝甜美的微笑。
“谢谢你,语蝶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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