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就是台文星,焕彩楼的东家。”他眼中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彩,扫了一眼柳宁,随即转头看向沈志毅。
“请问这位大人,为什么要封我焕彩楼,抓走这些可怜的姑娘。”
“可怜?”沈志毅冷笑一声。
“你们焕彩楼涉嫌勾结邪教,绑架重要证人,如今虽然没有搜出人来,但你们的嫌疑不能排除!所以我才决定抓人,封楼!这个回答你可满意?”
“大人的确实有理,但我还是想问问,大人有什证据我们焕彩楼犯下这些罪名?”台文星全程变现的不卑不亢,却是人人高看一眼。
“本大人刚才已经过一遍了,有什么想知道的,你问她吧。”着一只明语蝶。
“不敢劳烦大人。”台文星朝几人施了一礼,这才转身来到明语蝶身边,轻声询问起来。
而明语蝶则哭哭啼啼的一遍擦着眼泪,一边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
台文星点零头,随即转向沈志毅道:“大人仅凭一个下人,就断定是焕彩楼犯下诸多大罪,是不是有些太过武断?大人可否将她寻来,我们当面对质?”
“那妇人已经死了。”沈志毅平淡的道。
“那大人可还有其他证据?若果没有,还请大人退出焕彩楼!”台文星凝望着沈志毅,目光中透出强大的自信。
沈志毅虽不知道他的自信来自哪里,但也绝不会被台文星几句话就吓住。
他冷冷的一笑:“如果我今不但要封你的楼,还要连你一起抓呢?就算你有诸多狡辩,但今你来了就走不了!来人,给我统统带走!”
台文星看着冲上来的官兵,毫无惧色,突然大喊一声:“张大牙,把电报给沈大人看看。”
“是,东家!”从门外跑进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整张脸普通至极,唯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一对大板儿牙,又大又白,留在嘴唇外面,就像一只兔子成精。
他跑到沈志毅面前,将一张电报纸双手呈上,口中恭敬的道:“大人,请看电报。”
沈志毅接过电报打开一看,就是一皱眉。竟然是直隶府监察御史来的电报。
自古京城周边都称为直隶,而安阳就隶属于直隶府管辖,而监察御史,就是专门监督各部门办案是否合法,如果违法他有权利弹劾甚至直接罢免。
面对监察御史,即使镇邪处不像其他官员那样,视其为水火,但也一样要给些面子。而且人家话客气,只了要有实证,不要轻易将人家清白的生意人抓走,否则民心不稳云云。
虽没明,但是沈志毅也明白,今怕是带不走台文星了,他深深的望了眼台文星,沉声道:“台东家,果然手眼通,这监察御史可不会轻易为人话的。”
台文星像空一抱拳,感激涕滥:“是监察御史大人体恤民情,为民做主啊!”
沈志毅不愿再看他表演,转身喝道:“我们走!”柳宁叹了一口气,只能从长计议了。
“恭送沈大人和诸位大人!”台文星对着沈志毅的背影朗声道。可话语中的嘲讽,却是傻子都能听得出来。
沈志毅没有回头,也没有话,只是脚步越发沉重起来。
柳宁却是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台文星轻揽着明语蝶的柳腰,在那里好言安慰着。而明语蝶则依偎在他的会怀里,嘤嘤的哭泣。
但柳宁目光犀利,发现他们虽然在话,可是眼睛一直往他们这里瞟,眼神里有止不住的得意。
“东家,这么好久不见,去我房间,奴家有好多话想跟你呢。”明语蝶用食指轻戳他的胸口撒娇的。
“好啊,我也想听听你你的心里话。”完就搂着明语蝶,上了五楼,进最大的一个房间。
一进房间,明语蝶立刻变了脸色,她轻盈的离开了台文星的怀抱,仿佛刚才的你侬我侬,都不过是制造给外人看的假象。
她一屁股坐在坐在自己的大床上,随手一抖裙子翘起了二郎腿。
“今的事办的可真漂亮,不愧是我们的白纸扇。”
明语蝶又冲他抛了个媚眼,柔声道:“而且刚才也很规矩,竟然没有趁机对我动手动脚。”
台文星则苦着一张脸,步法僵硬的挪到桌子前,抄起茶壶,咕咚吣灌了半肚子凉茶,这才感觉心中被撩拨出来的火气,稍微减轻了一些。
他放下茶壶,有些可怜的对着明语蝶道:“我就希望下回,能不跟语蝶你演这种戏了,太折磨人了!”
明语蝶咯咯的笑了起来:“我可以将这句话当成夸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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