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的痛苦?焦春思量了一下自己口袋中的盘缠,随后诚实地摇了摇头:“体会这种痛苦,我可能还差些境界。”
苏幕遮的表情有些惋惜,仿佛是在遗憾自己没有找到能够共鸣的知音:“大家都知道我是苏坊主的独子,却只羡慕我有钱,并不知道我为此承担的压力。我不想给我父亲丢人,不想让我母亲被看不起,因此我才宁愿忍受痛苦,也要试尽百种药材,只为变大变强。”
变大?焦春的表情有些纠结,变强他可以理解,变大是什么意思?
而且……
“那刚才比武你还认输……”焦春望着苏幕遮,满面不解。打都没打就认输,这似乎和你的主题思想不符啊。
闻言,苏幕遮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我是家中独子。”
听到“独子”两个字,焦春顿时明白了,同时也放心了不少。这么想来,苏幕遮在家里肯定是有些话语权的,那帮自己妹妹应该也不算什么难事?
“苏兄,事不宜迟。你可否现在就随我去府上做客,跟我父母讲明缘由,将书语带到仙坊去?”焦春有些紧张地说道,“我这两日参加门派大选,也不知道家里是什么情况,总是有些担忧。”
苏幕遮也正有此意,他目前还有很多事情不清楚,对于原主也有诸多不解,如果贸然回仙坊,被原主的父母认出来不是原装货,那估计又是烧了祭天的安排。
二人一拍即合,立马向着焦家赶去。
“苏兄,我目前尚未筑基,只能勉强御剑,又要带一个人,恐怕有些不稳,你担待着点儿。”焦春一边召唤飞剑一边开口说道。
苏幕遮很想劝一句“新司机不要随便上路”,但他看了看焦春急躁的表情,又将这句话压了回去。
二人面前悬浮着的重剑被五彩光晕包裹环绕,散发出阵阵流光,一看便知绝非凡品。
“这剑是家父传给我的,十分安全。”焦春伸出手来,“苏兄,请。”
苏幕遮表面气定神闲,实则心如擂鼓地迈了上去,随后看向焦春:“一会儿飞的时候,我们要站在上面吗?”
“当然。”焦春一边站上来一边开口说道,“苏兄如果害怕可以抱着我的腰,搂紧我。”
苏幕遮想象了一下那个姿势,立马表示拒绝。这多不好,钙里钙气的。
于是,他在焦春惊疑的眼神中缓缓俯身,趴了下去,用双手双脚抱住了飞剑。
果然,这样就有安全感多了,而且避免了和同性的肢体接触。
完美!
“苏兄,你这是……”焦春往前错了两步,又给苏幕遮腾了点儿地方。
“抱剑式。”苏幕遮也不客气,再次挪了挪,蹭了些空间,“快走吧,不是很着急吗?”
焦春点头。在苏幕遮心中默念“起飞”的时候,焦春掐诀,重剑猛地腾空而起,苏幕遮脑海中开始循环播放——这是飞一样的感觉这是自由的感觉
直到汪峰老师的歌在苏幕遮脑内循环播放完十遍之后,重剑才缓缓降落。
“就是这里了。”焦春有些愧疚地望着苏幕遮,“对不起,刚才飞的好像不是很稳。”
苏幕遮看着被风吹了个天然鸡窝头的焦春,闭着眼睛也能想到自己现在大概是个什么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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