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板，您不仅生意做得好，人也很幽默啊。”
布迪收住大笑，整个咖啡馆，就停止沸腾了。
房间仿佛被掏取了声音，只残存了布迪恢复如常的语调，两种频率的呼吸，和厨房里漏水的水龙头。像没吃干净的蟹壳。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白十一没有明确点出来，也没有离开这个话题。
布迪不明白，白十一和布迪谈话的目的是什么。
白十一是正常的现代人，还是和他一样，由某种动物突然变化而来的？
他对像布迪这样的人的看法，是怎样的？
兔脚咖啡馆与“新世界互助中心”的距离，无疑是特别近的。
如果，白十一也曾经是动物的话，那么，他大概率上，与海豚他们是相识的。
白十一既没有挑明布迪的身份，也没有说明信息的来源，他是哪一个阵营的，还无法知晓。
“我不明白。您的这句话，除了取笑，还能有其他的含义？”
布迪也不愿意先摊牌。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先讲一下我的故事吧。”白十一靠到椅背上，姿势悠然。
“我不知道你背包上的纹饰，是从哪里得到的。但是，我之前，只见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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