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几个刺客把床底下,桌子底下看了看,依然没找到人。
苏焕躲在书架缝里,靠外的手紧紧的握着一把消音手枪,真到逼不得已的时候,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大不了暴露大杀伤力武器。
小命都要没了,最多横竖都是死,能活一时是一时,逼急了,炸弹都给你搞出来。
要不是怕有人觊觎这些武器,趁自己睡觉的时候搞偷袭,老子何至于低调至此?
“走!”
“其他房间,快,不能让姓苏的跑了。”几个贼寇冲出房间。
苏焕深深吐了一口气,低头,白媛媛依然把头埋在苏焕胸膛上,一直不敢抬头。
苏焕晃了晃两只无处安放的小手,只能握着消音手枪,随时等待突发的危机。
“苏兄,你那个东西不能拿走吗?”白媛媛抬头。
然后,苏焕感觉什么东西被抓住了,脸瞬间涨得通红,耻辱,超级耻辱。
杨月华吓得捂住白媛媛的嘴巴,将她的手收回来,我滴妈呀,等下真刺激到这登徒子,我们俩弱女子,可就跑不掉了。
轰的一声,房间门再次被踹开,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不对,这个房间有人,老子刚刚进来的时候,地上有一张椅子被踢倒的,姓苏那小子肯定藏在房间里,给我搜。”
几个贼寇手拿刀在房间里乱砍,杂乱的声音,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床上的被子,里头的棉絮被砍得满天飞舞。
白媛媛再次吓得脸色苍白,紧紧的抱着苏焕。
看来还是逃不过,还是跑回来了,都怪我都怪我,刚刚为什么要摔椅子,这下好了,连累所有人。
这几个刺客明显锁定了这个房间,找不到人不会罢休的,完蛋了,这次真要殉情了。
能和苏焕死在一起,也不枉此生了。
白媛媛两手搂着苏焕更加用力了,她抬头看着苏焕,那个男人,淡定的看着缝隙外,丝毫不见慌乱。
白媛媛心头小鹿乱撞,说书的说了,想看一个人爱不爱你,就要看他在危险的时候,有没有抛下你自己逃走。
对了对了,说书的还说了,当一个人能在危险的时候,还保持镇定和冷静,这一定是一个勇敢而值得托付的人。
很幸运,苏焕两个都占了,这真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白媛媛红着脸,既然都要死了
“你”苏焕转过头来,摸了一下脸颊的湿润。
白媛媛赶紧把头埋进苏焕的胸膛,全身都在发烫。
苏焕的身体反应更加剧烈了,突然身体颤了一下,外头,不知道谁一脚把花瓶踢倒在地,吓了苏焕一跳。
奶奶的,非逼我苏某人出手,本想低调,低调,低调,你们偏偏不让,都是你们逼我的,这下好了,消音手枪一出手,在这个冷兵器时代,谁都得死。
好好活着不行吗?非要搞我。
“这里有人!”一个贼寇大喊,一只脚踹开放花瓶的架子。
轰的一声架子倒地,苏焕暴露了。
一个刺客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再次对了一下,没错,就是苏焕。
个农夫瞬间围了上来,露出和憨厚长相截然相反的狡黠笑容。
苏焕一个书生,面对自己个会武的,他完蛋了,那个什么词,瓮……对,就是瓮中捉鳖。
几个贼寇不由相视大笑,很玩味的看着书架缝里的苏焕,此情此景,又想起山寨师爷平时的口头禅,黔驴技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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