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账房的钱都拿来,凑够一千万两给姑爷。”白大钱喊道。
“啊???”管家一脸懵逼。
“啊什么啊快去。”白大钱把酒杯丢出去。
“老爷”管家含着泪走了,取来了库房的账本。
白大钱再喊人把他床底下的箱子抬过来,这个一米长,三十公分长的小箱子居然要四个人搬,还很吃力。
遣退了下人后,迷迷糊糊,只剩下一丢丢判断力的白大钱打开了箱子。
里面整整一堆黄金,还有银票,数了数,大概有五百万两。
全交给苏焕了,白大钱郑重嘱咐了,那个代理的事情不能忘,还必须苏焕签字画押。
除了小金库外,家里库房的资金并没有多少,白大钱取了三百万两,交给了苏焕。
还少了两百万两,白大钱愧疚得不行,自罚三杯,然后倒在地上打呼噜。
苏焕走过去,将白大钱的几十度烈酒重新换回普通酒。
接着苏焕带着百万两离开了白大钱的北屋,回到了自己的东屋。
“吩咐下去,白老头子要是找我就说我不在。”苏焕关上房门。
不到一个时辰,满凤楼的楼主来了,京师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可以。
只要上边的人点头,其他就很简单啦。
“见过苏大才子。”
“进来吧!”
苏焕躺在摇摇椅上,看着胖子楼主:“你上边的人怎么说?”
“上边的人答应了,唯一的要求就是办事,只要能把事情办妥,我们也会尽量满足苏大才子的条件。”
“那就好!”苏焕示意楼主坐下。“那满凤楼的价格方面要怎么说?我只听一口价,你好好想想。”
“按照往年,满凤楼一年的营业额也有五十多万两,今年不一样,因为戏曲的原因,翻了六倍,加上满凤楼扩建,今年的营业额已经是往年的七倍,也就是三百多万两,除税收后净利润两百七十万两。”楼主介绍道:“这种情况也不会太长久,人总有腻味的一天,但满凤楼毕竟是在南方繁华之地临安的第一酒楼,业绩是有保障的,所以我定价定在了五百万,如果按照现状,你几年就可回本,如何?”
楼主道:“这是一口价,临安的第一酒楼,就是这样。”
“行!我只拿分红,还有,辣椒我已经全权交给白大钱代理了,你若想要买辣椒,可以跟白大钱谈。”苏焕说道。“明年我还要考秀才,最近几个月应该没那么有空了。”
“有事情自己派人来找我便好,我自己斟酌,可以做的,我尽力出手。”
“好的,苏大人。”
“嗯?”
楼主的改口苏焕听得清清楚楚。
不是苏公子,也不是苏大才子,而是苏大人。
“苏大人,这是你的腰牌!”楼主双手奉上一块铜牌,周边雕刻着细致的花纹,中间写着一个密字。
“这是副楼主的腰牌,可以调动整个临安所有暗线机密,从今天起,苏大人官职和我一样了。”
“不是明面上的?”苏焕接过令牌,他有猜测过满凤楼不简单,不曾想是个情报基地。
“不是。”楼主行了个礼:“那苏大人,没什么事我回去了。”
待楼主走后,苏焕琢磨着手中的令牌,咋无缘无故成为秘密组织的头头了?
隔天早上……
白大钱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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