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笑不服气的蹬着眼睛道“这样白白耽搁人家女孩子,清誉都毁了,他竟然还有心喝酒,在这里蒙头大睡,不是渣男是什么?”
唐月轻仔细想了想,也是啊!王师定这臭子昨不停的灌酒,把自己灌的人畜不分,怕也是存了不回家的心思吧?只是,唐月轻觉得很棘手啊,什么事都能解决,唯独这感情的事,没法解决啊……
正在唐月轻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办时,李涟转身就往唐月轻的屋子去了,不一会便听到王师定的叫喊“嫂子!你这是做什么?!啊呀!别打了!”
乒呤乓啷的声音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传来,王师定衣衫不整,头发散乱的跑进堂屋来,后面的李涟提着鞭子便跟了进来,赵亭玉一见王师定,立刻站起身来,眼睛里又充满了一层晶莹,唐月轻连忙跑到李沂旁边,两个人躲在一旁,看着这大型虐心现场。
王师定看到赵亭玉,挠着头叹了口气,道“你干嘛追到这里来呢?这又是何必……”
泪水从赵亭玉白嫩的脸蛋滑落,她声音哽咽的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求你什么了,只求你向陛下请旨,取消赐婚,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不相欠!”
王师定皱着眉头,为难的道“这……”
“怎么?连这样的事你都不愿意办吗?你要我被旁人笑话死,被那些嚼舌头的我淫乱,被你瞧不上吗?!”
赵亭玉崩溃的怒斥着王师定,屋子里只有她的哭声,几个女子都是盯着王师定,恨不得要吃了他!
“我这便回去请父亲带我入宫,向陛下请旨。”
听了这话,赵亭玉突然失去了力气,朝着地面倒去,李涟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了她,王师定伸手,又停在半空,见李涟扶住了赵亭玉,又收了回来。
几个女子扶着赵亭玉到后院去了,王师定颓废的坐了下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见那些女眷们都走了,李沂和唐月轻才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李沂站在屋子中间看着王师定,唐月轻坐在他旁边问道“先前只为帮你,竟不分对错,助你为虐,真是不该。我本来以为鲁阳郡主是个瘸子瞎子,或者丑陋不堪,今日一见,倒是你挑三拣四,不识好歹了。”
王师定叹着气道“老唐,我不是嫌弃她,我先遇到妙言,再难喜欢她了……”
“你他娘的……”唐月轻伸手就要打王师定,王师定紧闭着眼睛,没有躲闪。唐月轻手停在半空中,最终还是没有打下去。
是啊,深情有什么错呢?总不能因为看不惯,就把瓜强扭在一起吧?
李沂看了半,开口道“王兄弟,我有一句话,想奉劝你。”
王师定挠了挠头,拱手道“还望哥哥赐教。”
“倘若你敢请旨取消婚约,你口中的那位妙言姑娘,必死无疑。倘若你一拖再拖,这位郡主不堪受辱,若是寻短见都是有可能的,事关皇家颜面,到那时不但那位妙言姑娘得死,你们王家能否保住你的性命,都是未知。”
王师定大惊,赶忙问道“那该如何是好?哎呦……”
唐月轻一巴掌打在王师定头上,恨铁不成钢的骂骂咧咧“蠢货!唯一两全的办法,就是赶紧把郡主娶回家,再想办法纳妾,你若是再执迷不悟,谁都救不了你!我不行,你爹也不行!”
“可这样岂不是辜负了妙言……”
“尼玛……”
唐月轻差点被这货的脑回路气笑了,冷哼道“路给你指明了,其他的随你便,你不愿辜负了那妙言姑娘,便让她死吧。再了,这种事怎么能算作辜负呢?地位使然,人家郡主也没有错啊?你不忍辜负那个,就忍心辜负这个?”
“我……”
王师定欲言又止,唉声叹气了半,身影落寞的回去了。
唐月轻见这事重大,连忙找人打听那位妙言姑娘,得知她是景绝阁的头牌后,赶忙拉着李沂,喊上高处恭,马不停蹄的跑去找她。这时候,只有她能救他们三个人。
一到景绝阁,唐月轻一把推开上前要话的妈妈,快步走了进去,正撞见徐琅。
这位公子哥,真的是……
唐月轻无语了,徐琅更无语,换一处潇洒,就能碰到唐月轻,再换一处,还能碰到唐月轻,他现在都有些怀疑唐月轻还在记仇,不然怎会他到哪里,唐月轻就到哪里?
“唐侯……”
“少废话,这里老子不熟,陈妙言在哪里?快领我去!”
徐琅惊讶的看着唐月轻,怎么……今日如此急?
高处恭见徐琅愣在原地,一脚踢在他腿上“傻站着干什么?聋了吗?”
“哎,哎哎哎!随我来,随我来!”
徐琅连忙在前面带路,上了二楼,有几个护卫想要阻拦,被高处恭三下五除二放倒在地,拿出牌子给老妈妈看了后,吓的她赶忙退了下去。高家的少年将军,惹不起,她的东家都惹不起……
徐琅走到一处独立的屋子外面,指着里面道“妙言姑娘就在这间屋子里,只是……侯爷,妙言姑娘是王家大朗的意中人,这不好吧……”
唐月轻看了一眼徐琅,这货……不算彻底的坏。
“我找她是有事相商,不是你想的那样,今的事谢了,改日请你喝酒。”
罢唐月轻推门便进去了,李沂看了一眼徐琅,也跟着进去了。
徐琅愣在门口,唐月轻刚才什么?
我没听错吧!请我喝酒?
不烧我家房子就烧高香了,今日莫不是有什么大事?
正当徐琅八卦的贴着门想要偷听的时候,高处恭上来了,四目相对,徐琅有些尴尬。
“滚!”
“哎,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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